“我能不能回头再告诉你!我真的好累!”

楚岁岁看着崔泽文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是吧?你们去打架了?把你累成这样,可这也不像啊!”

崔泽文看着楚岁岁精致的发髻和整齐的衣裙,自顾自的又推翻了自己的假设!

“我倒是宁愿和他打一架!”

楚岁岁给了崔泽文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便自顾自地离开去补觉了!

“啊?”

显然崔泽文压根没有想到楚岁岁刚刚遭遇了一场怎样激烈的交锋。

苏南津一路步伐匆忙的出了京都城,朝着距离京都城最近的一个村庄走了过去,远远地,他便看见有一个身着紫色衣裙地女子站在村头的老槐树下。

“你回来了!怎么样事情办完了吗?”

那女子看着二十多岁的年纪,面容清丽,满头秀发只用一根紫色的发带束在头顶,手里拿着一把带白色剑鞘的剑,整个人瞧着爽朗大方,动作没有丝毫扭捏之态,在距离苏南津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跑到苏南津身边抱住了苏南津的腰,是一个妥妥的江湖中人。

“等了很久了吧!如今淮安天气已经很热了,很容易中暑的,以后乖乖呆在屋子里好吗?”

苏南津拿出装在袖子里面的帕子,轻轻地帮紫衣女子擦去了额头上的薄汗。

“那我想早一点见到你嘛!”

紫衣女子吐了吐舌头。

“小静,我们可能得在京都城逗留一段时间了,大概一个月的样子!”

苏南津言语之中满是抱歉的语气。

“事情很棘手吗?可是我答应了师弟要快些去净安的!”

江伊静语气闷闷的。

“也不是很棘手,只是年少的时候答应了一个朋友一件事情,现在得在这儿待上一个月,不过你不是之前没有来过京都城嘛!这次带你好好玩玩。你师弟那里的事情咱们现在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晚一些可以吗?”

若是让楚岁岁瞧见苏南津还有这样说话的时候,那她一定会吃惊,甚至还会骂苏南津人格分裂,因为现在的苏南津和与她交谈时候的苏南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那好吧!”

江伊静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这几日你若在这里见到什么陌生的人跟着你不要害怕,当他们不存在就好,当然,若他们想要伤害你,你也不要手软,打不过就跑!”

“你在京都城也有敌人吗?”

“也不算是,只不过我的存在让别人感觉到了威胁罢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暂时就妥协一下,好吗?”

“好!”

江伊静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幼童,她自然是明白苏南津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所以也就没什么异议。

“看来大娘已经做好饭了!”

江伊静闻着饭菜的香味说到!

两人说着便走到了一家农户门口,他们暂时借宿在这里。

京都城某个坊市一个不知名的小院子里,今日坐满了人。

“我一定要杀了楚栖暮!”

楚承桓双眼充血,双手紧紧的握拳,语气里的杀意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有了苏南津的暗示,易然很快便想到了楚岁岁曾经带人诊过吴芳宛的脉象,虽然现在还没有查到楚岁岁是通过何种途径给吴芳宛下了毒,可是这件事情是楚岁岁在背后操作的却是毋庸置疑的。

“隋王殿下,切不可冲动行事啊!您若现在跑去安愉公主府,那么咱们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要付诸东流了,娘娘的牺牲也就白费了啊!”

下首坐着的的官员赶忙都站起了身,拦着楚承桓。

“可本王若是没了母后,这皇位便更难了,宫中没有母后策应我们还怎样能捉到楚初尧?”

楚承桓自从知道了吴芳宛命不久矣,整个人便处于一个绝对暴躁的状态,此时坐在这里的都是高官要员,楚承桓还稍稍的抑制了一下自己,否则这里的人不见得谁就少了条胳膊受了个伤呢!毕竟隋王府一天之内已经抬出去三四具尸体了。

“隋王你冷静一下,今日咱们是来商量对策的,而不是看你在这里伤心的。”

吴袁文看着楚承桓的动作和说的话眼里闪过了一丝不耐。

楚承桓看着自己的外祖父说话了,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看着吴袁文的脸色还是闭了嘴。

“若太皇太后娘娘真的中了不治之毒,那么咱们的动作就得快一些了!”

有人开口说道。

“是不能够拖了,再拖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的。”

叶思之面色微沉的附和道,但是只有他知道他这么说的原因并不是操心“大计”,而是因为他最近发现有人在查自己,尤其是在查银钱方面,做贼心虚的他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可能被人发现了,再加上楚承奕迟迟没有下令斩首白家人,让他也更加的不安了!

吴袁文倒是没有想到叶思之会说这样的话,毕竟之前,叶思之虽被自己拉入伙,可是干什么事情都是温温吞吞的,若不是他实在找不到可以替代叶家的存在,他早就将叶家踢出局了!

“可若是这样的话,大公主与净安的婚事根本来不及,咱们宫里的那位淑贵妃娘娘,行事又是出了名的无常,若是她从中干涉怎么办?”

人多了考虑的地方也更加的全面了,这时候还能考虑到净安的势力也是很不容易了!

“净安皇帝如今身体渐弱,七皇子燕怀辰,异军突起,近日与五皇子燕怀琮斗得正厉害,此时就算净安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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