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迟了吗?”
言煦南下了马车左右看了看,摇着折扇说道。
“小言大人,没迟!”
礼部的官员忙走上来解释道!
净安皇帝虽然之前并不同意燕离止退婚,也不愿意燕离止娶楚岁岁,但是等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净安皇帝也没有再使什么绊子,这次的求亲,净安该来的官员也都来了!
“咱们来淮安是客人,理应是迟到一些的!”
这是属于两国之间相交的礼仪,没有出使过的言煦南肯定是不知道。
“原是这样啊!”
言煦南受教的点了点头!
定安殿里,大臣们看着摄政王的坐席依旧是空着的,不由得议论纷纷。往日上朝不露面也就罢了,今日可是国宴,摄政王却还是没有露面。
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距离七夕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了,就算受的伤再重,如今也应该是好了,可是这一日一日的,却是从来没有见过摄政王出现,这让在座的官员心里都有了诸般猜测。
“陛下!辰王与净安使臣到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内侍走进来了,朝着楚初尧说道!
“请辰王和使臣入殿!”
楚初尧看了一眼楚岁岁,随后转身看向了那内侍笑着说道!
大殿里官员们的议论声也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不约而同地朝着定安殿的门口看去,淮安的官员可是对于净安这位异军突起的皇子好奇心满满!
这次的宴会只有楚岁岁一位公主在场,楚嘉沁自从吴芳宛死后已经很少出自己的宫殿了,更别说来到这喧闹的宴会,而楚嘉吟自从上次谋害了楚岁岁之后,便被楚承奕责罚禁足直至今天。
“姑娘莫试了,在下看不见!”
楚岁岁手刚摇了一下那男子便开了口。
“对不起啊!我只是”
楚岁岁说到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无妨的。”
楚岁岁没有接话,只是看了看手里的斗篷,随后将它抖了抖,朝着那男子跟前走了过去,将斗篷披在了他身上,再站在他的面前为他系好了带子,然后轻轻地朝后退了一步,之前没发现原来他比自己整整高了一个头啊!
“干的?”
那男子摸了摸斗篷疑惑的说道。
“嗯!”
楚岁岁并没有解释是怎么干的,或是为什么是干的,男子也没有问,只是又咳了起来。
楚岁岁不由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没同尹姑姑学些医术,若是学了是不是便不用这般无力的站在这里了。
“要不回船舱里吧!这里风大!”
楚岁岁还是没忍住上前说道。
“好。”
那男子点了点头。
楚岁岁想了想便朝着男子走了过去,随后牵着他的衣袖慢慢地向船舱内走去。
“多谢姑娘!”
“公子客气,是我得感谢你的收留。”
随后船舱里又陷入了寂静。
“刚刚公子说有朋友出去了,等会儿会回来?”
楚岁岁想了想问道。
“是的,友人去岸上买东西了应当快回来了!”
男子回答道。
“可是现下船已经离岸很远了!”
楚岁岁朝外面望了望说道。
“安远?”
男子开了口叫了声不知谁的名字,却是没有一丝反应。
“姑娘可否帮在下看看这船上是否有人打斗过,或是有尸体。”
还没等楚岁岁答应,便感到了一边袭来的凌厉剑意。
楚岁岁连忙挡到了男子面前,将腰间的腰带抽了下来,向着对方挥了过去。
许是对方没料到这船上居然又多了人,一时间有些无措,楚岁岁急忙欺身而上,将刚刚才绾上去的玉簪又拔了下来朝着那人的脖颈处射去,一击即中,不过玉簪也应声而断。
“看来是有人预谋着要杀你。”
楚岁岁转头朝着男子说道。
“这里不能呆了,你若信我,我带你走。”
“好!”
男子抬头定定地看着楚岁岁说了声好。
楚岁岁牵起了男子的手朝甲板处走去,刚巧旁边有一艘小画舫。
随后楚岁岁便揽起了男子的腰。
“将我拽好。”
楚岁岁运起轻功便带着男子朝着画舫飞了过去,落到了人少的船尾处,过了一会儿楚岁岁瞧着一边有个小平台,便瞅准时机朝岸边飞了过去。
“好了。”
楚岁岁说着放下了自己搂着男子的那条胳膊。
可随即楚岁岁再朝河里看去,发现刚刚他们乘的那艘小船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公子与友人可否有约别的见面地点?”
男子愣了愣,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要不这样,公子先跟我走,后头我差人帮公子找寻友人。”
楚岁岁实在不忍心将男子一个人留下,想了想只好说道,虽然她都不晓得能将人带到那里去。
“我叫赵岁岁,不知公子姓名?”
楚岁岁想了想还是觉得为自己换个姓的好,楚是皇姓,若是让人知晓她一个公主今日与一个陌生男子独处一处还搂搂抱抱,虽然事出有因,可是也算是没了规矩失了体统。
“姑娘唤在下离止便好。”
“很好听!”
楚岁岁夸赞道,随后眼睛一瞥便看到了自己刚刚乘的那艘大画舫已经靠了岸。
楚承奕端坐在画舫一楼大厅的主座上,旁边除过摄政王府的人与燕怀琮外,其余人皆跪在了地上。
“禀报王爷,不远处有一艘小船着了火,上面发现了一具焦尸。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