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技术本就不怎样,现在心态还被折磨崩了,在手忙脚乱地躲过两颗雷之后,直接选择了跳楼保命。
殊不知这一举动正中他们下怀,郎乔和田洛一人端着把狙在远处守了好久了,一看到他们俩冒头,迎面就是一枪。
一人一个爆头把他们俩安排得明明白白。
顾从心当即松了口气,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当场抱住郎乔吧唧一口。
考虑到赛场上不能有多余动作,她最终只能大喊了一声‘nice’,然后毫无负罪感地舔起了季少一的盒。
你别说,用队友命换来的盒还真不是一般的香。
郎乔和田洛随后就到,三个人凑成一圈瓜分了战利品,路过季少一的骨灰盒时不仅没有一个人哭,甚至还有人偷笑。
季少一:“???”
他被他们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深深地伤害了,一脸不满道:“好歹我也是为队捐躯,你们都没有什么表示的吗?”
“表示什么?”郎乔冷嗤一声,对他这种不打招呼就一个人硬刚的行为格外不满:“一个人乱莽送命很光荣吗?”
被她猝不及防地这么一怼,季少一顿时就有点心虚:“如果不是那一颗雷的话,我应该能一穿四的……吧?”
“是吗?”郎乔对着他的盒子就鼓了鼓掌:“你那么能怎么不去打单人四排呢?”
季少一:“……”我他妈倒是想,赛方也得给我参赛资格啊……
这话打死他都不敢说,只能果断认怂:“我错了。”
“错哪儿了?”
季少一只当她是心疼他先是被四个猛男联合锤,而后又被顾从心炸,表面上虽然认着错,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他唇角微微一勾,美滋滋地就来了句:“错在我不该私自去莽那些人,让你担心了。”
“不!”郎乔一脸气愤:“错在人是我先看到的,要莽也该我去莽!”
虽然担心也有那么一点点,但是一穿四这么有排面的事情,谁不想呢!
一想到那四个人头她只拿到一个,郎乔就气的想捶墙:“抢了我的人头就算了,你还想要表示?”
季少一:“……”对不起,是我在想peace。
她根本不是担心他,她只是担心自己的kd。
卑微季少,在线自闭。
瓜分完资源之后,郎乔他们也没挪窝,把堵住楼梯口的那辆蹦蹦一挪,他们仨就像做贼一样地爬上了二楼,准备复刻那四位猛男的骚套路。
郎乔和田洛一人蹲在一个角落架枪,顾从心则本色出演那个像人机一样的铁憨憨,在楼里晃晃悠悠胡乱开枪,故意暴露脚步让过路的敌人误以为她是独狼。
只要过路人敢冲房,他们就敢让他有来无回。
而这个方法还真就吸引到了一些迫切地想拿分的憨憨,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成功阴死了两队人外加一个独狼。
一整屋的盒子摆的跟殡仪馆似得,看着就让人瘆得慌。
隔壁季少一都快馋哭了,当场就嘤出了声:“嘤嘤嘤,我也想玩这么骚的套路。”
郎乔:“想着。”
田洛当场就‘害’了一声:“要不怎么说冲动一分钟,观战两小时呢?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不莽他的孩子有骚套路玩。”
“别了吧。”顾从心毫无‘杀人凶手’的自觉,反而一脸嫌弃道:“如果弱零还活着的话,故事可能就要换一个剧本了。”
她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最早惨死的那两兄弟的盒:“谁知道他的非酋体质会不会再吸引来一个专注扔雷五十年的大佬呢。”
就算没有扔雷大佬,也有可能一道天谴下来直接劈了这座房,季少一的非酋程度从来不会让他们失望。
郎乔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当场就来了一句:“可能这就是非酋祭天,法力无边吧。”
季少一的心:谢谢,有被扎到。
他嘤地一下就哭出了声:“我不就是想跟你们一起玩吗?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
顾从心不仅针对他,而且还收枪给他跳了段舞,一边跳还一边rap:“你叉叉!不让你莽他你非莽他,你叉叉!不让你抢人头你非抢,你叉叉……”
田洛一看她都已经rap上了,那咱也不能落下啊,等她rap声一停,他就深情款款地为季少一演唱了一首莽他版《爱河》:“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莽我?莽我让你拥有快乐也会带来折磨……”
嗯,还是站在那四个被莽的猛男的立场上唱的。
一字一句都饱含着血与泪的控诉,听得季少一只想说一句:“妈的智障。”
这群人,不去参加《绝地好声音》可惜了。
也许是他们讨伐得太过猛烈,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又一波安全区刷新后,他们很无情地被系统划到了圈外。
季少一作为他们的队长,不仅丝毫不担心队伍晋不了级,反而当场就笑出了声:“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讨伐我的下场!”
大有一种狠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
而郎乔眉头一蹙,慢悠悠地就来了句:“怎么,你又发功了?”
季少一:“……”神他妈的发功,你当我是非酋大仙吗?
“怎么会?”他不屑地冷嗤一声:“我要真有这么大的能耐,才不会浪费在这种无聊的小事上好吗?”
“哦?你还想搞一波大的?”
“那当然。”季少一点点头,唇边的笑容逐渐变态:“我要是能有这么深厚的功力,第一个魅惑的就是你。”
郎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