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一唇角噙着一抹揶揄的笑,正打算乘胜追击,再耍两句流氓逗逗她,就看到她红着脸和他对视了片刻之后,小手一拉窗帘,就阻断了他炽热的视线。
一个人躲在帘子后面,疯狂害羞.jpg
季少一一瞬间就笑出了声。
下一秒,帘子后面的人就踢了他一脚,凶巴巴的语气里都带着几分气急败坏:“不许笑!”
季少一要是能被她故作凶狠的样子吓到,那也就不是季少一了。
他往帘子后面一钻,不依不饶地就又凑了上去,噙着笑的嗓音像在山泉中浸过一般的清冽,吐出的却尽是些污言秽语。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经撩?”他轻吻着郎乔绯红的耳根,语调慵懒又散漫,活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混混。
他不提‘更亲密的事’还好,一提郎乔脑子里顿时就有了画面,脸上的热度也急剧攀升,咬牙切齿道:“闭嘴!”
“我不。”季少一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诱哄道:“小点儿声,别让他们听见了。”
郎乔:“......”神他妈的小点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队友们还都在车上,你以为你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这又是钻窗帘,又是互相缠斗的,不知道的估计还真的以为他们在偷晴......
如果魔王还在的话,看到此情此景,肯定会满脸天真地问上一句:航哥,他们这是在干吗?
而现在,除了需要用眼睛开车的司机,车上另外几个人全都戴着耳塞,闭着眼睛,各自在心里默念着个人专属的清心咒语。
郑航:非礼勿看非礼勿听......
加特林:女朋友会有的,万一哪天国家统一发了呢?
等我: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司机......司机默默握紧了手里的方向盘,以免等会儿震起来时突然找不到方向。
郎乔偷瞄了一眼帘子外的动静,又望了一眼车窗外的车水马龙,而后身体往座椅上一仰,彻底躺平了。
无论是紧闭的双眼,还是不再推他的手手,都透露着一个信息:你随便骚吧,反正我的心已经死了。
直到……
季少一慢悠悠地拉着她的外套拉链,并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我还是更喜欢喝醉后,那个主动狂野的你。”
郎乔:“……”啊啊啊啊啊闭嘴!闭嘴!不要再骂了!
他说的越多,她回忆起的羞耻画面也就越多。
几乎没等季少一动手,她就已经自己把自己羞得面颊通红,脚趾蜷缩,恨不能当场在脚下抓出一栋临海大别墅!
而罪魁祸首季少一捏了捏她的腰肢,公开处刑还在继续:“尤其喜欢你主动请缨,气势汹汹地要在我身上驰骋的样子。”
郎乔:“……”你再骂?
“还有你累得香汗淋漓,却还死活不肯让人停的样子。”
郎乔:“……”师父别念了。
眼看着他越描述越离谱,羞耻到脚趾抓地、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身的郎乔牙一咬,心一横,不得不使出霸总们面对喋喋不休的小娇妻时的惯用招数。
她头一偏,就霸道地堵住了季少一的唇舌。
这样一来,纵使他有小h文写手一般的香艳辞藻,也再难伤她半分!
只可惜,她的霸道只维持了一瞬,下一秒就被反客为主。
刚展示过自己惊人的小h文天赋的季少一毫不吝啬地就又向她证明了一件事:他ghs的能力也很强。
而且是身体力行的那种。
纠缠到最后,郎乔彻底麻木了。
她打又打不过,骚也骚不赢,只能可怜弱小又无助地被他摁到座椅上,用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瞪他:“你到底想怎样?”
她不就是一时兴起讲故事逗了逗他嘛,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
“当然是想好好治治你这动不动就害羞的毛病啊,看不出来吗?”季少一捏了捏她依旧通红的耳根,颇不要脸道:“而且采用的还是很有科学依据的脱敏疗法。”
他说话的同时,温热的指尖还在她皮肤上似有若无地游走,那一脸痴迷的样子活像是一个推销三无产品的变态医生:“不打针,不吃药,只需你每天听我讲几句荤段子。”
郎乔被他摸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正要拍掉他的手,让他老实点,就听他话锋一转,笑得一脸暧昧道:“当然,你如果想打针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手一路流连至她的腰际,在她的软肉上轻轻一捏,就压低了声音道:“今晚回去,哥哥为你扎一针37c的蛋白质混合溶液?”
郎乔:“???”
她先是一脸茫然地瞪大了眼睛,错愕了几秒钟之后,那张好不容易降下些温度的脸再次爆红。
季少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这是听懂了,刚要开口揶揄她两句,胸膛就被猛捶了一下。
“闭嘴!”郎乔活像是一只炸毛的猫,气急败坏道:“再多说一句你今晚睡沙发!”
看这样子,是彻底被惹急了。
季少一不得不怂巴巴地闭了嘴,把人圈到怀里一顿顺毛。
一直到下车时,郎乔的脸还红得跟猴屁股似得。
季少一先她一步跳下车后,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拎她。
生闷气的郎乔却预判了他的走位,她一个矮身就躲过了季少一无情的铁手,而后把他的爪子一拍,就自己跳下了车。
安全着陆之后还不忘昂起自己的头颅,十分高傲地瞥了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