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秀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问李娇阳:“怎么样了?先生吃完饭了吗?”
李娇阳恍恍惚惚的抬起头看着马东秀。
稍微犹豫了一下,李娇阳才问马东秀。
“姐姐,你在这个家里也做了好长时间了,你知道……先生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呀,比如癫痫一类的。”
马东秀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你看到什么了?”
她刚才关着门都不敢出去,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李娇阳有些失魂落魄的对着马东秀摇摇头:“没,我没看到什么。”
马东秀哪里甘心李娇阳就这样将事情给搪塞过去,她伸手一把抓住李娇阳的手:“你说,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什么了,要不怎么会那么问我。”
马东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李娇阳。
她这么失魂落魄的,该不会是先生对她……
马东秀的心里顿时一阵愤懑,要真的是那样的话可真的是便宜了她了。
“我看先生刚刚就像是失了理智一样,一直叫我找夫人过去,那样子好像要吃人,你说咱们先生是不是有点问题呀。”
李娇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指了指自己脑袋的位置。
她这是怀疑言恒澈的脑袋有问题。
马东秀没想到她一时做错了决定最后竟然是给言恒澈和林苏做了嫁衣裳,她心里是又气又悔,但偏偏她没办法和李娇阳说出实情。
她只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甩开李娇阳的手。
“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先生那可是商业界赫赫有名的人物,他这样的人怎么会那里有问题呢,你说话可要慎重,小心被先生听到拔掉你的舌头!”
李娇阳顿时吓得闭上了嘴巴。
也是,这种有钱人就算是真的有那么点毛病也是捂着瞒着的,怎么会让外面的人知道,尤其是他们这些做保姆的,那嘴巴就更得严实了,绝对不能出去胡说八道,不然被主人家发现可不得了。
李娇阳不敢说了,她赶紧躺在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不过闭着眼睛她也睡不着。
她在心里为林苏感觉到惋惜,夫人那么年轻漂亮的女人竟然嫁给一个脑袋有问题的男人,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啊。
怪不得夫人身上总有种孤独感。
和这样的男人过日子却没地方说,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会发自内心的感觉到孤独吧。
李晓阳开始在心里为林苏祈祷。
而此时的林苏正被言恒澈狠狠的按在书房的沙发上。
她来的时候本来以为言恒澈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还在生气所以要找她过来好好谈谈,谁想到她刚一进屋,房门顿时被言恒澈一脚就给踹上了,不仅踹上了竟然还给反锁了。
林苏当时就感觉事情不大对,她转身想跑,可言恒澈就像是拽一个麻袋一样一把就将她从门口拽回来了,将她拽回来之后就一把按在了沙发上。
并且动手就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林苏奋力的挣扎着。
“言恒澈!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她的脑袋被言恒澈按着,脸也死死的贴在沙发上动不了,双手被言恒澈一只大手抓着更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尖叫,挣扎,可这些都得不到身后男人的一句回答。
林苏能听到的只有男人重重的喘息的声音。
她想要从沙发上翻身下来。
可言恒澈拖着她的脚就一把将她给拖了回来。
撕拉一声,林苏睡裙的边被言恒澈狠狠撕下来一条。
林苏还想跑,言恒澈就这么抓着她的双腿捆了起来。
林苏毫不客气的伸手就朝着言恒澈的脸上扇去,一巴掌扇下去,言恒澈的脸上顿时被抓出五个鲜红的红痕。
隐隐约约还有血丝渗出来。
可他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抬头,一双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
林苏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吓了一跳。
就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她的双手就被言恒澈用自己的衬衫捆住了。
男人灼热的吻,直接落在她的唇上。
林苏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她也分不清是有感觉还是害怕。
可她心里是抗拒言恒澈这样的触碰的,她也不想和的言恒澈之间发生什么,林苏猛地别过头躲开言恒澈的嘴唇。
可言恒澈压根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他双手捧着林苏的脸再次吻了下去。
书房内,一片混乱。
第二天言恒澈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疼痛欲裂。
他从地上坐起来那一刻的感觉仿佛让他回到了之前被酒精催眠的那些日子,他下意识的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
余光一瞥,他看到了躺在身边的林苏。
林苏的身上……
地上的毛毯上还有鲜红的血迹。
言恒澈顿时慌了神,他赶紧跪在地上伸手拍了拍林苏的脸:“林苏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林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的眼睛红肿不堪,此时勉强睁开也只能睁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她艰难的看了言恒澈一眼就重新闭上了眼睛。
她的嘴唇稍微嗫嚅了一下。
言恒澈赶紧将耳朵凑近过去听,听到的是一句。
“言恒澈你就是个qín_shòu,我恨你。”
言恒澈茫然的坐在地上,他只记得昨天晚上他和林苏吵了架没吃饭,保姆送上来了一份餐盘就走了,然后他……
记忆模模糊糊,他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