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还真不让人省心啊。”

尾凤上前,褪下了栾郁满是怨气的官袍,换了一套新的。

“爷爷,我们回去吧,其他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诶!”

栾郁看了看周围,“我次奥啊…这群人怎么回事!本王好不容易上来了,都不来欢迎也就罢了,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没人性!”

“爷爷,泰山爷爷还在呢。”

尾凤提醒道,栾郁回头一看,甜小白正提着篮子,扭捏地站在不远处。

“诶,还是我们小白善良…”

不等栾郁走过篮子往尾凤手里一塞,气鼓鼓的就走了。

“诶!?小白!?小白!?”

栾郁怅然若失地看着甜小白的背影,叹了叹气。

“河神!?河神在哪里!”

魏更好凶神恶煞地来到了二位新晋河神前,叉着腰,上下打量着他们:“我求了那么久的河神职务居然这么轻易的给了你们!?”

“行了,老更!你赶紧给我回来穿衣服!成何体统!”

飞雪老远就听到了魏更好的声音,抢步出庄,将煮孟婆汤的汤勺稳准狠地丢向魏更好的脑袋。

“哎呀~~~飞雪~~~人家想当河神很久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魏更好赖在飞雪身上,腻歪着,飞雪举起汤勺,敲了敲她的头:“上头的意思,你别闹。

再者,你是个连自己法器都弄丢的人,没把你撤职已经不错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当务之急,进来,我给你做了个新的铠甲…”

“我——不——要——啊——”

魏更好的惨叫声在孟婆庄的门关上后,就停止了。

墙上的画,到此为止。

“菇凉,现在了解我们爷爷了?”

尾凤轻笑,正巧,门口传来了开门声,和沉重的脚步声。

“啊,应该是爷爷开会回来了,菇凉看看去?”

尾凤跑了出去,宛不愚和金沐跟在后面,远远就闻到了一股酒气。

“不是说不准喝酒吗?”

“开会还敢喝酒呢…”

门口,栾郁摇摇晃晃地,被甜小白和茗荼架着回来了。

“哟,有客人啊,来来来,过来给本王过过目先…”

栾郁推开了另外两人,踉跄地扑到宛不愚面前来,金沐连忙挡住,扛下了所有重量。

“这是喝了多少啊!”

“哟呵…小菇凉,听漂亮哈…今年几岁啦?怎么死的啊?是不是来报道的鸭…”

栾郁喝的迷糊,眼睛都睁不开,尾凤冷静地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栾郁冷不丁一个激灵,狠狠地吞咽了一下,眼睛都亮了。

“你谁呀你!松开松开…”

栾郁推开金沐,拍了拍官袍,对着宛不愚呵呵一笑:“菇凉来啦?进屋坐会儿?喝两杯?”

“不是喝酒打屁股吗?”

宛不愚偏头一笑,看到他身后的甜小白和茗荼已经准备好了板子。

“按照惯例,喝一杯,打十板子,栾今天喝了多少?本王亲自动手。”

茗荼撸起袖子,举起了板子。甜小白上前,拎着栾郁的耳朵,将他踢到了椅子上趴好,“动手吧,不多,二十万下而已。”

“好嘞!开工!”

随着板子下落,栾郁的惨叫不绝于耳。

“不好意思菇凉,让你们见笑了。”

尾凤致歉道,宛不愚挥挥手,努力憋笑:“你们忙,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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