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笑,又头疼。
傍晚时分,徐放急急敲门进来告知。
余瑟来了。
顾江年想,大抵是流年不顺。
不然怎会在他还没有找到两全办法时,又杀了个余瑟来。
头疼,实在是头疼。
“母亲,”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你还挺开心?”余瑟见他这笑嘻嘻的模样怒火往上蹭了蹭,没好气的冷声质问。
“您来了,我自然开心。”
“顾董是大忙人,段位高了,答应旁人的事也能出尔反尔了。”
“哪里话,我正想回去来着。”
“我瞧你这模样是想通宵达旦。”
“哪里话,答应母亲的事情我不敢忘。”
“我瞧你忘得很彻底,”顾江年的这张嘴,余瑟是不信的。
资本家忽悠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这不怪我,我正想去,母亲便来了。”
余瑟闻言,笑了,气笑的,伸手将手中的包搁在他办公桌上,点了点头且道:“怪我,没事先跟顾董确认好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