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两魔兵打开石门,突见翟坊挤身而入,唬得一惊,实是出乎意料之外。
少刻,弯着腰在前引领其走向一石室,忽见翟坊抬手推开魔兵,恶狠狠呵斥道:“滚出去把门,狗!”
眼见两魔兵末有吭声,转头靠墙边站着,死盯着翟坊。
绕过一个颇大的黑白色大理石围筑的圆形水池,又穿过一个回形长廊,翟坊直奔内室而来。
见翟坊立在门口处,突然愣住。少刻,宽漾从室内走出,亦是一惊。不一时,闻翟坊道:
“传君上之命,宽漾速回,有要事商议。”
“尊命!”宽漾道,“翟坊先行一步,吾片刻便至。”
眼见翟坊晃了晃脑袋,转身退出石室,至墙角边处,突问二魔兵道:
“室内两人,乃何人,姓甚名谁?”
“呃……,吾等不知。”一魔兵道。
“其从何而来?”翟坊问道。
“岭上俘获而来的魔怪,尊上养着玩,难看得要命!”另一魔兵应道。
翟坊闻其言,阴沉着脸,末有吭声,若有所思向外走去,先行奔回魔殿。
两魔兵刚刚至石门处,将门关好,忽见宽漾脸色极其难看走来,不悦问道:“翟坊来,为何不去禀报?”
“回尊上,着实末有料到翟坊突来,其强行闯入,属下无能!”一魔兵道。
“其可问其它?”宽漾问道。
“其问室内二者何人,姓甚名谁?吾等皆实言,不知其姓名,乃尊上俘虏的魔怪回来养着玩而矣!”一魔兵应道。
“传命卡吕、芬克,外面加岗布哨。”宽漾命道。
“尊命!”魔兵应道。
“照看好他二人,翟坊传载猷之命,有事商议。”宽漾言罢转身出。
“尊上,吾随你回去,有个照应。”一魔兵道。
“你且留下,吾去去便回。”宽漾言罢,转身而去。
“呸!该死的老东西,老疯狗,又跑这发飙来了,走着瞧!”一魔兵啐道。
“老疯狗,老绝户,活该其纳妾七八个,就生出一个女儿来,奇丑如黑煤球也就罢了,还真随他,是一只干趴窝不生蛋的老母鸡。听闻其为载猷之妾以来,载猷看见她就烦,赐她名号:媚求。全靠老东西献媚,求得宽待其女,否则滚球……”一魔兵道。
“呸!……老东西,老疯狗!走着瞧!”一魔兵吼道。
“得了,莫生气了,咱俩别把小命弄没了,就是尊上最高兴的事了。”一魔兵道,“走,且瞧瞧那两魔怪去!逗一会儿,解个闷。”
不一时,眼见着二魔兵摇晃着脑袋,走向内室之中,突然一愣。
但见二个绿油油、蓝瓦瓦的人形魔怪,异常丑陋,骇人恐惧,悬空罩在一个汽泡之中睡着,汽泡里边有光不停的围绕其身旋转。
“哎呦,逗不成了!尊上临行前对其施法。”一魔兵道,“此幻影魔力光,穿透力极强,不出一个时辰可清除其体内原有法力,重筑魔力之身如铜墙铁壁。也就是将其二魔怪从邪魔之路上扯回,遁入魔力**修为之正路。但不知尊上,对此二魔怪如此用心,为何呐?”一魔兵疑道。
“……哎呦……哎呦,哎…,啧啧啧,真乃丑陋至极,尊上英俊潇洒,堪称美男,弄两其丑魔怪当宠物,如此粗鄙,真无语了!”一魔兵大大吁一口气,无可奈何道。
“咦,……瞧那呲牙咧嘴状,脸上粗啦啦的鳞片,支楞椤的尖耳边,简直就是两个千载难逢的尤物!咦…?”一魔兵嫌弃道。
“啊欧,走,走了!看多了,恐怕做恶梦!尊上审美怕是出了问题,待其回来问问,快点丟了这两尤物吧!”二魔兵摇头晃脑地走出去。
……
且说翟坊先行一步,宽漾紧随其后至魔殿之中见魔君。
眼见着魔君载猷坐在大殿中央金椅上,高高在上,黄焦焦的一张长瓜脸,实是难以看出甚么表情来,宽漾上前一步,施跪拜礼道:“宽漾前来拜见君上,君上万安!”
大殿里安静无声,少刻,闻得魔君道:“宽漾,起来吧!”
那声音犹如洪钟一般低沉,在大殿之中嗡嗡作响。
“闻听前些日子,天兵与太白蛇妖开战,此一时,竟没音了?”魔君紧接着问道。
宽漾闻听魔君言,似有所指,心下暗恨媚巳生事。少刻,回道:“正是。天兵败退而去,近日甚显安静。”
“前些日子,天庭派将已将漳惹、沙魂二妖物一锅端了,但不知,其下一步意欲何为?其若发兵吾界,当如何?”魔君起身问道。
“其若发兵至吾界,宽漾责无旁贷。”宽漾道。
魔君点点头,问道:“近日来,截魔岭可安生?”
“安生。”宽漾回道。
“你去吧!回去后,若闻听传信天兵动向,且速速回来!”魔君道。
“尊命。”
宽漾应罢,退出魔殿外。
眼见着翟坊从大殿侧室内无声无息地走出,行至魔君近前若有所思道:
“君上,吾确是瞧见宽漾于内室之中,将自身法力转于二魔怪身上。吾思,修法亦是坚难无比,二魔怪若为平常者,宽漾怎能如此呐?难不成其又修成另类法门,吾等皆被蒙在鼓里?”
“有这等之事?翟坊,你盯紧便是了,宽漾不得不防。”魔君低声道。
“是!这便安排。”
翟坊言罢,退出大殿外。少刻,见二员虎背熊腰魔将行至其近前,翟坊与其耳语罢,二魔将径直奔截魔岭而去。
且说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