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二魔怪从沉睡之中醒来,突见泡在水池之中,甚是疑惑不解。眼见池中另一人,俊朗的模样,遂用手抚面,心下暗思:“此人如此眼熟,似曾相识,在哪见过呢?”
少刻,一魔怪终于按耐不住低声问道:
“寒澈,吾等不是在做梦吧?此处为何地,吾等又怎会在此泡澡?此位是哪尊神呐?为何半是熟悉半是陌生?”
“呃……,寒道莫急,待吾问来便是。”一魔怪低声应道。
且说此二魔怪正是在黑云骤出,狂风暴起之时,消失在石洞之中的寒道与寒澈。
“敢问,这位尊神!此为何地?吾等为何在此处呀?”寒澈拱手问道。
少刻,见池中人稍稍睁开眼睛,那目光深邃且遥远,见其嘴角微微露出笑意,问道:“水面可当镜,你二人照照,可喜欢此时的模样?”
闻听其言罢,寒道与寒澈相互看了一眼,目光垂落向水面。
但见水中映出一副魔怪的样子,三头六臂,呲嘴獠牙,嘴角向下流淌着粘液,好一副粗鄙的模样,真是无处可以着眼呐……
仰仗着二人对此模样早已熟悉,也不觉得奇怪,不过是奇丑无比而矣!
此一时,若与眼前的这一位容貌相较,只觉纵算变回原来的模样,虽与其相似却不及其俊朗。恰在此时,蓦地,闻听一魔怪惊呼道:
“呵呀!寒澈,怪不得吾觉其似曾相识,半是熟悉半是陌生,吾等从前相貌与其相差无几,可是?”
“……是啊!天下还有这等巧事,说奇也不奇,到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寒道,可是?”寒澈问道。
“嘿嘿,幸亏吾等皆为此等怪兽粗鄙模样,要不然,一睁开眼便与其泡在一个水池内,还真不敢想象呐!”寒道言罢,抬手擦拭额角。
“啊呸!……,你的想法还挺多!想得美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那一副尊容?”
突见门口那位魔兵一边端茶过来,一边嘴不着闲地喷道。
“奴才,你好大的胆!吾等从前相貌虽比不上眼前这位英俊,但也绝对不是现在如此之粗鄙模样啊??你怎能知晓。”寒道不悦大声道。
“哎呦!火气还不小,说谁奴才呢?吾看你,当奴才也是粗鄙的奴才,还干不上吾这活呢?”魔兵怼道。
“呵呀!真气杀吾也!你敢进池子里来不地?”寒道恼火道。
“呀!吾当啥事呢?进池子里怎地,你想怎样?”魔兵怼罢,三下两下脱掉衣赏,进到池子里。
半晌,寒道没音了,对着水面优哉游哉地看着自己的影子。少刻,魔兵怼道:“你怎地……成怂包了?”
“怂包?你不是让吾照照自已嘛……”
“照照自已?呀-------呀!中招了,你可真不讲究呐?”魔兵恼火着起身往外爬……
“且慢,喝几口在走哈!”寒道伸出大手将魔兵按在水中。
“哇……欧,尊上,速速管好你的庞物,救命呐……”魔兵吼叫道。
咚咚咚,魔兵连喝数口,开始求饶:“魔怪爷爷,饶命啊!不敢了!尊上,救命啊!”
……
“寒道,莫胡来!”尊上开口道。
少刻,寒道松开手,眼见着魔兵出了池子,披上衣裳转身狠道:“你等着地,吾非得将你丢得远远地,找不回来不可!”
“不可如此!”尊上与魔兵道。
“恩,尊上,魔怪实是可气!”魔兵委屈道:“遵命!”
“且去,取来衣裳!”尊上道。
“遵命!”
魔兵言罢,瞪了寒道一眼,向外退去。
“寒道、寒澈,你娘亲可好?”忽闻,尊上问道。
闻其言罢,寒澈与寒道对视一眼道:“吾等孤儿,不知父母在何处?”
言未毕,忽见尊上嘴角略微抽动,甚显苦涩,少刻言道:“此地截魔岭,吾于此处修行法力,唤吾:尊上。”
“尊上,将吾等摞来此池中,意欲何为?”寒澈似是想起从前事,遂恼火问道。
“此一时,你二人非神非魔。终不能以此怪模怪样示于人前,亦是不能如从前一样,若想恢复原貌,随吾修法便是。”尊上道。
“修甚法?谁怪模怪样,非神非魔?吾等能自行恢复原貌,速速将吾等送回原地,要不然,掀翻你洞?”寒道吼道。
“你且看来!”尊上言罢,抬手抚在水面之上。
不一时,见眼前水面之上出现一片密林,密林之中二怪怪‘嘶嘶’怒嚎,口喷青烟,一旁树木瞬间倒地枯死,异常恐怖。
且说,看罢此情此景,二魔怪浑身颤抖,惊诧不已,问道:“此二魔怪,可是吾等?”
“正是。你二人若不随吾修法,将体内魔力自行驾驭,待下次魔力爆发之时,必将你二人摧毁,纵算得以生存,亦是走向邪魔不归之路。”尊上道。
“实话与你言,吾二人为天将有重任在身,怎可在此修法?”寒澈问道。
“寒澈,此一时不可与从前相较。如此异常恐怖魔怪状,无法自控,天庭恐惊得派倾巢之兵擒拿你二人,而你二人却不自知。”尊上道。
“你是说吾二人此一时,不可再回天庭?”寒澈问道。
“你可见天庭有如此面目者?”尊上言罢,腾身起化成一片黑雾消失不见。寒道、寒澈揉揉眼睛,见其速之快,皆末有来得及看清。
低头之时,见水面上倒映着呲牙咧嘴的魔怪,脑海中又想起那密林之中的魔怪,不知不觉心里异常难受,倒身靠在池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