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历姜与鹤神老友相见,异常欢喜,与蒙神三人饮酒相聊。
提到截魔岭处妖蜂极其恐怖,如疯狗一般群起而攻,死命追袭,蒙神恼火得呜噢怪叫……
少刻,鹤神言截魔岭千山拥挤,万岭密聚,如群魔伸出枯爪,齐齐乱舞,绝非善地。若无圣人一剑戳断千里孽龙之脉,恐不知出多少妖魔,天庭无有宁日矣!
历姜道:“略有耳闻,闻听圣剑之主名:岁卿暮,号:大漂亮。极其神秘,不知其男或女。敢问鹤神,可知大漂亮?”
少刻,见鹤神嗟叹道:“唉!说来惭愧,吾与岁卿暮却有一面。”
“呀!真问对人了!快,且快快与吾等说来‘大漂亮’何等模样啊?”蒙神急不可待催促道。
鹤神道:“唉!说来实是惭愧呀!当年其出手相救后,转身便走。吾追问其名,其道:岁卿暮。数多年来,……吾竟不知岁卿暮何许人也?”
蒙神问道:“怎地一回事,说来听听?”
鹤神道:“千年前,忽一日,吾驾鹤巡查天下祥瑞之气,被一地冲天吉气所吸引,降下云端。
待吾落至地面,却不想实被妖物施出障眼法所蒙蔽,发现之时已落入险境,被不知名的妖物暗里偷袭,受伤跌至一处崖涧之底。眼见那崖涧之底雾气迷漫,腾不得云,驾不得雾之时,突见白鹤奔吾飞来,却不想半空中被妖物吞吃,眨眼间妖物突袭而来。
千均一发之际,突见一位十三、四岁的小牧童提剑赶来,那妖物仓皇逃窜而去。
吾慌忙至小牧童近前,问其姓名,何方人士?其末有答言,将吾送至崖涧之顶,转身便走,吾追上前再次问其名,其走远后方闻听其言:岁卿暮。
当时,吾亦不知岁卿暮为何人?数多年来,只当是那一地习剑术小牧童。
后来,无意间在一位海外仙师的口中,闻听岁池剑之主,名:岁卿暮。突想起此小牧童,惊得吾是目瞪口呆!之后,吾密寻此地多次,却再未见过其人。”
“呃……,怎么回事?鹤神是说大名鼎鼎的岁池剑之主岁卿暮,是一位十三、四岁的小牧童?……这般稚嫩之人,怎么个铸剑法?怎么个漂亮法??”伊蒙阿问道。
历姜道:“嗯…,听起来是有些不可思议。”
鹤神道:“吾观其确为十三、四岁小牧童。其面貌长相与平常少年一般无二,并无出众之处,感觉与漂亮二字丝毫不沾边儿,更别说大漂亮?
吾思,其号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或是其不想引人注意,隐其真身。若说起其年龄,单单是那一把岁池剑已有万年不止呐!”
……
历姜点头道:“鹤神所言有理,岁池剑却有万年之久。吾思截魔岭妖蜂狂出,如骤雨飞蝗铺天盖地,异常凶猛。听闻那岁池剑一剑铺霜十里,其可能制服妖蜂?”
鹤神稍沉思道:“吾到是不知岁池剑一剑铺霜十里,可否制住妖蜂?但若是其主岁卿暮出,必有奇招制此妖蜂便是了!”
历姜道:“言之有理,请出圣人!”
蒙神急道:“是啊!得快些灭掉妖蜂,否则吾等哪里还能寻得出寒道与寒澈?说来其二人,自小便与吾相交甚厚,唤吾为兄长,自闻其二人失踪,……吾心片刻不得安生呐!”
鹤神道:“唉?……风神莫心焦,寒道与寒澈本就是那魔尊遗失之双生子,其母为一白色红冠得道莽蛇。此一时,其二人魔性始现,不远千里奔至截魔岭一处,必有所吸。其父若是见其二子之模样,一眼便能将其认出。其父又怎能伤害其子,莫担心便是了!”
且说鹤神幽澹极善断吉地之相,亦是善断面相之吉凶,实乃通也。只道是吉地之吉祥之气好说,但人相之吉凶却不好言。
纵算是点出来,若无有个排解之法,徒增郁闷,更是无趣。其暗地里早已将寒道、寒澈之相断个**不离十,后与清虚师尊相聊之时,已知二人身世,只是不轻言便罢了。
“啊?…你说甚么?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闻听鹤神之言,好似一枚深水炸弹,在蒙神脑海之中炸开,弹片四处飞溅,云山雾罩,蒙神突然站起来,惊呆在当场!
鹤神自觉得失言,说秃噜了嘴,脸色一红,忙看向历姜。悄悄于桌下伸手,将蒙神扯坐在玉墩之上。
历姜道:“恩……,此一时,说来此事亦无妨。蒙神自是知道冬生身世,但不知寒道与寒澈二人身世。
此三子,同一天前后脚出生在太白两军阵前,出生后,其母皆陨命太白,说来甚悲!
冬生险些命丧蛇口,寒道与寒澈二人亦是如此。有道是福之祸所倚,祸之福所依。
若是魔尊之二子,出生便随在其父身旁,不敢想象其魔力将怎样的一手遮天,吾天庭何人能挡?恰其随在冬生身旁长大,实乃吾天庭幸甚!
日后,吾天兵与魔军必有大战之时,寒道与寒澈,又怎能毫不顾忌与冬生之间深厚的兄弟感情?”
“阿!……”
闻听历姜言罢,蒙神长吁一口气,似是放松些。
稍稍沉默,片刻后,三人端起酒杯,继续饮宴……
话分好几头来说,谁也不能落下。
且说截魔岭之上,此一时恰逢酉时,夕阳的万道金光穿云破雾、翻山跃岭,腾腾腾地洒落此处。
远远看去,山头上的五色脆梨、各色酸枣,皆被通通地染成朱砂色,灿若红霞,道道金光将其渲染得犹如一幅洒金之画,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