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眼见着衣衫瞬间烧成一股灰,气得蒙神是‘哇呀呀’的怪叫,跳脚怒骂孽龙,尘书、轩逸更是气得鼓鼓,怒斥盗衣贼气量狭窄,玩不过立刻掀桌子。
“哇呀呀!哇呀呀!还吾衣来,还吾衣来!盗衣贼,盗衣贼!”蒙神怒吼。
恰在此时,闻得蒙神吼声末有撂下,空中狂出三股水柱追着蒙神、尘书跟轩逸四处跑,眨眼间三人跟落汤鸡一般,雪神飞身空中,怒呵:“好孽龙,还不住手,休怪吾出手伤你!”
言罢,摆出雪神之剑,一道剑光闪现,寒气扑面而来,突见水柱骤停,一道红袍身影闪过之后,迅速消失在黑漆漆的夜色里。
眼见着蒙神三人劈头盖脸被浇个稀巴烂,冰冰凉,不由自主的双臂抱肩,一脸恼火加上一肚子的憋屈使得脸上的表情一时间难以形容
“蒙兄,不必气恼,吾等与孽龙定有一场大战,且先行回于石洞内晾晒衣物。”雪神道。
“快,都快点,且先行回洞内商议如何收拾孽龙。”柒歌道。
眼见着蒙神气得腮帮子鼓鼓,直翻白眼,何时受过此等之气呐?等同于被其扒个精光,连浇两场,活活被其给气死矣!
“士可杀不可辱,好孽龙,好盗衣贼,你等着,吾非得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不可!呜呜呜,真真气杀吾也!”
眼见着蒙神气得呜嗷喊叫,亦分不出来脸上是水珠或是泪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雪神忙脱下一件湿衣,上前道:“蒙兄,怎还气得哭了?莫气了,莫气了!自有收他时。”
“哦,哦,你快得了吧!盗衣贼走了,留着劲收拾他便是了,哭给谁看呐!咯咯咯”柒歌被蒙神呆萌的样子逗笑。
少刻,众人回至石洞之内,衣衫彻底没了,柒歌脱下一件薄衫递给尘书,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裹衫。历姜脱衣与轩逸一件,转回头与雪神道:
“冬生,此红衣、绿衣孽龙性子极其刚戾,顽劣,尤其喜欢听美言。待明日至‘漂亮谷’,非万不得已,吾等莫与其逗嘴,恐是一言不爱听,水火就来了,吾等可是个被动,措手不及。”
柒歌一旁道:“吾观那红衣孽龙好似极其爱面,输不起一般。反到是那绿衣孽龙深沉得多,更懂礼数一些。”
“甚么,你说甚么?还有一条绿衣孽龙?”蒙神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少刻,雪神将在崖出,蒙神三人一惊,尘书道:
“吾思此处不止这红、绿二孽龙吧?吾等莫不是掉进龙窝里了,此地不会与那截魔岭一样,孽龙骤出、密密匝匝、满山遍岭皆是吧?吾嘞个老天爷呀,真不敢想象了!”
历姜道:“是啊,孽龙肯定不止这红、绿二条,但也不必恐惧。吾思,此地既为岁卿暮铸剑之地,孽龙必有所顾忌,不敢胡作非为。‘漂亮谷’或为岁卿暮所居之地,待明日寅时初刻吾等前往,迅速寻出圣人,离开此地。”
雪神道:“嗯,吾等明日必要提高警惕,圣人虽近在咫尺,但孽龙异常顽劣,不知其是否埋伏在‘漂亮谷’某一处,突袭而来?”
“冬生,那‘漂亮谷’里可有人烟呐?暂借得一衣遮体呀,吾等这么个穿着,甚显狼狈,怎个见‘大漂亮’法?臊死人了!”轩逸道。
“且不急,待明日里于谷中细细寻来。”柒歌道,“纵算没有人家,那谷里有垂柳,随手给你编一个便是!”
“哦,有衣服穿了,蒙神,先给你穿哈!哈哈哈”轩逸笑道。
“好呀,吾还没穿过柳衣呢,一定很好看,跟柳树一样婀娜多姿”蒙神甩掉脸上沉沉的郁闷,变得开心起来。
闻其言,雪神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众人皆笑。少刻,雪神道:
“嗯,明日里若遇上孽龙发起水攻、火攻之时,吾等莫与其蛮战,必要巧妙应对才是。历姜,可闻听二孽龙与岁卿暮可有关系?”
历姜从石块上起身,双手背后踱步,若有所思,片刻道:
“因岁卿暮的传闻寥寥,少之又少,提起他时,皆被其大号‘大漂亮’所吸引,实是末有其它。吾思二孽龙每日就活动在其眼皮子底下,吾等初来乍到便被其调戏得异常恼火,其顽劣的性子,又怎会没调戏过岁卿暮呢?或者说,其早已被岁卿暮收服,皆有可能。”
“嗯,历姜,言之有理,恐怕至此地者,系数皆被二孽龙如此招待得直接打道回俯了。”雪神道。
“是啊,冬生,不等跟他们玩,都被气死了!”蒙神恼道。
“历姜,如此说来,吾等寻回衣衫,二孽龙好似网开一面呐!”柒歌道。
“嗯。确有此意。”历姜点头。
“此一时,二孽龙并未在吾等眼前造孽,行盗衣戏耍之事,可见其性子如顽劣孩童一般。吾思,其可是被岁卿暮所教化?”雪神索眉道。
“冬生,吾思亦如此。想那截魔岭距此地接近十万里之遥,一西北,一西南,其铸圣剑,一剑戳断千里孽龙之脉,震慑住群妖煞气,真乃圣人。说来,圣人又怎会不教化眼皮子底下顽劣之徒呢?”历姜道。
“恐是吾等至此地界之时,便进入岁卿暮的眼中,二孽龙亦不敢大胆造次,施出小伎俩捉弄,意在将吾等轰出此地,阻拦见圣人?”雪神疑惑道。
“历姜,绿袍孽龙‘恐小命不保喔----’之口头禅一出,吾等几日之内必与其有一场大战,至时,其是否与红袍孽龙引众多火龙兵、水龙兵一道凶猛袭来,吾等以少战多,怎个战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