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雪神引将回营,上下打量着众将,心里很是心疼道:“激战一夜,众将暂歇息!”
赤鸿道:“主帅,不可不防群妖今夜又前来造恶,吾等议策罢,在歇息不迟。”
众将应声:“主帅,赤鸿所言极是,先思今夜应对策略,在歇息不迟。”
雪神与众将拱手道:“嗯。众将辛苦!不蛮众将,昨夜恰激战之时,得到友人传信:三日之内灭尽群妖。眼见着犹如骤雨飞蝗一般铺天盖地的群妖,吾心颇急呀!”
一天王道:“主帅急来亦是无用,吾等今夜与其再战!”
“是啊!主帅莫急。”隆万道,“今夜,吾等与其再战!”
“嗯。”雪神点头。
“主帅,既是三日内将其灭尽,吾等亦莫费兵力驱赶群妖入陷阱,直接火攻。”赤鸿道。
“群妖昨夜入陷阱,恐今夜不会再如此。”隆万道,“赤鸿在前燃起火龙卷,吾与陆云随其后,将漏网之妖一网打尽。”
“嗯,此计甚妙!只是群妖出时,漫上遍岭皆是,形同一盘散沙。吾等怎能在三日内,将近其除个干净?”雪神锁眉道。
说话间,传命官近前回禀道:“回主帅,有探哨来报,突在山岭间见数十员魔将与两个魔怪,引着约千名魔兵由一石洞下而出,径直奔西北而去。”
“魔将、魔怪?”雪神问道,“可看清魔怪生得何样?”
“哨兵言,怪模怪样。大白天,一帮人行于山岭之上,大摇大摆,似是故意让吾等看到。”传命官应道。
“在探在报。”雪神道。
“遵命!”传令官应一声,转身匆匆而出。
历姜走入大帐道:“回禀主帅,营帐逐一排好,伤兵皆回,梅仙与药官巡营为伤兵敷药。”
“恩。”雪神点头,历姜在前,有天兵卷起帐帘,雪神随后而出察看营寨,众将随在身后。
但见营寨十帐一组,相隔七、八丈之远蜿蜒如蛇形排开,错落有致,雪神点头与历姜道:“此战伤亡数量,可报上来?”
历姜道:“回主帅,已报上来。除妖约五万有余,天兵折损万名,伤兵约万名。”
恰在此时,蒙神引兵回营,近前道:“回主帅,吾等已将天兵亡身掩埋山坡一处,兵将回营。”
“嗯,且前头引路,吾前去祭拜!”雪神哀道。
眼见着正朝阳的一面小山坡之上,密密排布众多个小土丘,雪神在前,持锹填土罢,与众将施大礼祭拜。
少刻,忽见天空从西南角一面压来滚滚铅色的灰云,随之而来的飒飒西风,吹得不远处的密林呜呜作响,低洼处的水面被风吹皱。隆万近前一步道:
“回禀主帅,此灰云甚是密集且速度极快,雨势必大且时辰久,恐是此地有暴雨连降两日以上,吾等且回营。”
“呀!暴雨突来,群妖必躲于洞中不出,与其怎个战法?”雪神抬头看着铅云密布翻滚的天空,惊诧道。
说着话之时,豆粒一般大小的雨点噼噼啪啪、劈头盖脸的砸落下来,雪神与众将匆匆回至帐中,嘱咐兵将防雨势。
且说众将前脚刚刚回至帐中,脚跟未等站稳,‘咔嚓’一声闷雷,震耳欲聋,紧跟着暴雨突袭,犹如在天地间扯出一道水瀑,眨眼之工,千山万岭腾起白茫茫的雾霭,犹如海上的晨雾一般朦胧,丈远皆看不清。
“传命众兵将,不可松懈!”雪神道。
“遵命!”传令官应罢,转身出帐而去。
“隆万兄,此雨势如此之急,若接连着下上两天以上,此截魔岭岂不是皆成一片汪洋?”柒歌问道。
“说来也是,此截魔岭妖孽众多,积攒万年煞气,自圣剑断,震慑力骤减。刚刚与群妖一场恶战,又暴雨突袭,成一片汪洋到也不惊奇,恐有妖孽兴风掀浪,出吾等料想不到之事,必要谨慎!”隆万道。
“哎呦!妖孽兴风掀浪,不知会有何事发生?此突来暴雨实是怪哉?犹如天河决堤一般,狂泻呐?”历姜疑惑道。
隆万叹道:“此暴雨,绝非龙王降雨,属不正常之雨势,若有霹雷不断,恐是剑下之妖孽欲提前出,主帅,还需有个准备。”
历姜紧张道:“甚么?剑下之妖孽提前出?天呐,吾嘞个老天爷呀,这可如何是好?”
顿时,一种紧张、压抑的气氛,笼罩在众将的头顶,正默默无声之时,天空黑得犹如锅底,一道闪电将天空撕裂,紧跟着一个霹雷砸下来,‘咔嚓’一声,地动山摇,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少刻,忽闻雪神传命道:“速去,将吾之娘亲请来。”
“遵命!”传令官转身而去。
历姜与柒歌对视片刻,目光交流,柒歌道:
“历姜,昨夜与群妖恶战之时,忽见两员猛将瞬间打散群妖,至近前与主帅道:传少魔主话,三日内必要除尽群妖。波兰花天将言,此二将为魔界首屈一指名将卡吕、芬克,听命魔尊。”
“甚么?少魔主,魔尊?”历姜惊讶道。
“嗯,少魔主当是寒道、寒澈二人。”雪神与历姜点头道。
“哎呦!吾嘞个老天爷呀!”历姜惊讶道。“少魔主言外之意,三日后剑下妖孽出,欲吾等离开此地不成?”
恰在此时,大帐门帘挑起,波兰花披着一件斗笠,来不及抖落身上的雨水,近前拱手道:“见过主帅!见过众将!”
众将拱手还礼罢,雪神近前一步道:
“娘亲,辛苦!孩儿不孝,冒大雨请娘亲前来议事,皆因事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