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闻得喜沫轻咳之声,喜丽娇嗔着走上前来,拉扯着喜沫过去坐,忽见着其一瘸一拐的走上前,禁不住可道:“怎地了?何人伤你啊,魔君可知啊?”
“不妨事。”喜沫道。
坐在石桌前,忽见阮千里将一双细长的醉眼瞪圆,面容上嬉笑之色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难以琢磨的表情,紧紧地盯着喜沫,猜不透其在想甚么?好似有一种紧张,又有一种幸灾乐祸纠缠一处,让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喜沫来回躲避着阮千里的目光,垂头手抚着大腿道:“前日里,与太白蛇妖大战之时,没躲闪开,被绿蛇在腿上钻了个大血窟窿,摔至山谷密林间,强忍着疼痛爬回来。唉!吾亦是战不过蛇妖,自叹不如,偷偷窥测太白玄机无穷潜力罢了,再不敢去了,此恨也只能忍了!”
“忍了?”喜莺可道,“喜沫,吾没有听错吗?何是你变得如此之怂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是啊,长姐已说了,定要让蛇妖挪窝,太白玄机怎可其一人独占,欲其立刻滚蛋!哼!”喜幂没好腔调道。
“话是这么说,但吾等战不过蛇妖,其独占太白已久,怎能轻易将其拿下?
前番,吾等已领教蛇妖的厉害,吾回来与长姐言,莫去太白了,呕吟山虽无玄机,又闷又潮,亦不是不能呆,勉强先住着,另寻它地便是。”喜沫一副怂包状道。
“呵,二妹妹,这可不像是你说出来的话,何时变成霜打的茄子,如此蔫吧?”阮千里道,“吾记得,二妹妹的性子如烈火一般,粘火就着,容不得半分的轻慢,此瘸腿之伤,竟一副认怂状,真是大大的意外!”
“谁说不是!”喜莺接道,“千里,吾就爱听你说话,听不够!”
“嗷-----”
忽见阮千里在喜莺的耳朵边上,形同土拨鼠一般,怪叫一声,震得其直翻白眼,喜幂、喜丽一阵哈哈大笑,喜莺起身抓着阮千里的耳朵不放手,又是一阵嬉闹,闹得人仰马翻!
稍刻,安静下来,忽闻得喜沫哀伤道:
“千里,你到是记得清,吾早已将从前的自己忘掉!吾到是还想跟从前一般,粘火就着,凭吾现在这一副粗鄙的模样,恐未着起火来,先被打得个鼻青脸肿,找不着南北西东!吾早已认栽,活够了!”
“呦呦,瞧喜沫说的,成了可怜虫了!哈哈哈”喜莺娇嗔道。
忽见阮千里好似很不是个心思,眼光无意中抹搭一下喜沫斥道:“吾以为载猷成魔君以来,得有多么的不可一世,多么的唯吾独尊,不过如此而矣!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二妹妹,你可也真是愿意,又没封你为魔妃,何必给他冲锋陷阵?啧啧啧,瞧瞧弄地,一副惨兮兮地模样,跟以前那个风华绝代的你,相差十万八千里,真是的!”
“谁说不是!”喜丽一旁道。
忽见喜莺一边娇笑着,一边双手搭在阮千里的肩膀上,将下壳倚在其上,在其耳朵边,低低声音笑道:“咯咯咯,千里,你是没看见那位魔妃,可笑死吾了,笑死吾了,你猜,魔妃长得何样?啊?”
“哼!任她何方来的魔妃,在水灵,亦是长不过二妹妹便是了!”阮千里阴阳怪气道,那腔调似怪又似恨。
“咯咯咯,千里,你别说,那魔妃跟喜沫还真是缘分不浅,身材容貌与其现在这个假身酷似,吾真不知魔君,怎弄出那么一个魔妃?咯咯咯”喜莺娇嗔道。
喜丽接道:“怪不得魔君一副焦急状,其一准是怕魔妃与喜沫弄混了,一时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呀?哈哈哈”
喜幂大笑道:“哈哈哈,魔妃名叫:媚求,黑胖如球,喜沫亦是如此,魔君坐拥二球,真是艳福不浅啊!”
哈哈哈,哈哈,喜幂、喜丽、喜莺花枝乱颤,扬笑不止
眼见着喜沫恼得满脸通红,似是气得鼓鼓,本就圆滚滚的身子,肚大如球,此一时,形同青蛙一般,自行鼓气不停
少刻,阮千里道:“行了,莫说笑了!二妹妹,魔君是不是也封你个名号,这么地,算是怎一回事啊?喜莺,你说是不是?”
“千里,莫不如你帮喜沫一把?将其推上魔妃的宝座如何?”喜莺言罢,嘴角边狡黠一笑。
“看吧!”阮千里一把推开黏在身上的喜莺道:“又胡说八道,出馊主意了,吾怎个推法?!”
喜莺道:“千里,这有何难?你可以将魔妃撸到洞府里来,魔界无妃,魔君怎能不在立?不就等于变向将喜沫推上魔妃的宝座了?啊?哈哈哈”
阮千里恼火道:“快闭嘴!你都说了那魔妃黑胖如球,吾将其撸来洞府之中做甚么?谁稀罕呐?吾在一时忍耐不住,将其拍成肉饼,你兜着不成?”
咳咳咳
一阵咳声过后,回头之时,忽见喜姝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脸色阴沉沉走过来。可道:“喜沫,你从何处而来?与蛇妖战罢,退回之时,未见你,吾等去魔君处寻你未见,去何处了?”
洞内立刻安静,喜丽、喜莺从阮千里身边挪开,喜沫起身道:“那日里,与妖兵缠斗一处,一个没留神,被绿箭蛇在腿上钻了个大血窟窿,跌至一处,藏身密林之后,躲过群妖追杀,一瘸一拐才回来,自叹不如,自认不是蛇妖对手!”
“长姐,喜沫刚刚说认栽,吾等打不过蛇妖?怎可能呀,那蛇妖手中若没了那绿蛇,非打趴下其不可!”喜丽道。
“哼,蛇妖非得挪窝不可,晚了都不行?”喜幂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