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老君、师尊与诸神细细计议、商榷策略罢,启奏天帝,待雪神众将归时,即刻发兵魔界,势必诛杀魔君、剑下恶妖。
天帝恼怒不已,痛骂魔君、剑下恶妖之后,又恐雪神过于情重,见得魔尊二子手软反被其所害,密嘱老君,其二子罪不容诛,格杀勿论!
老君点头,知天庭受辱,天帝之心苦不堪言,只待发兵诛杀魔君、铲除恶妖。
自龙冢被掘以来,天帝悲愤至极,又闻得魔界宣告四海八荒、大封魔妃、为魔尊二子掘冢、杀死白龙庆功应下此事来,形同火上浇油、伤口洒盐。天庭之上,被阴云笼罩,天帝已然是跟疯了一般,痛骂魔君及魔尊父子三人、痛哭金粼羽不止!
金殿之上,亦是不知发生多少场雷霆震怒,摔碎了多少东西,吓得诸神登金殿形同一脚踏上诛仙台一般,胆战心惊,颤抖不已!
老君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恨透了魔君匹夫的阴毒,历来与天庭做对,准能一剑穿心,引来雷霆之怒!
恶果即种,苦实无穷。
魔君匹夫行此大恶掘冢之事,害吾冢中之人,血流成河,丧尽天良,血债必以血来偿还,势必诛杀此阴毒匹夫!
且说师尊自那日里龙冢之上归来,痛断肝肠,爱徒如爱子,满心期待三百多年,却不想落得个如此结果?悲愤至极,如坠冰窟!心中暗暗发狠,有朝一日,必将魔君得而诛之!
师尊引着水火二童一直在天庭之上,二童自是懂事,跟随在老君宫中长事者的身后,尽所能打理着天庭忙忙碌碌之事。
师尊与老君紧紧地跟随在天帝身边,唯恐天帝恼怒过头,天庭再出一百三十二逆魂之事,必要将其阻拦!
大殿之上、下紧随在天帝身后,不停地安慰着,好生地劝说,亦是不知说了多少地话,天帝方将怒气稍稍放下,等待雪神众将归来。不止一次,与老君、师尊道:“朕,对不住粼羽,对不住冬生!”
未待天帝言罢,老君‘扑通’一声跪倒,连声呼道:“非陛下对不住粼羽,非陛下对不住冬生,老臣无能,老臣无能啊!”
师尊亦是跪倒哀泣不止,无奈嗟叹:“天帝莫如此言,自是粼羽劫数至,虽三百多年过,亦躲不过劫数,皆为天意!悲哉!哀哉!”
眼见着天帝刚刚止住的怒火,不一时,又再起,声嘶力竭、昏天黑地的怒骂魔君、魔尊父子及恶妖!
好半晌,见他好像是骂得累了,稍转身,手扶大殿中圆柱上栩栩如生盘绕着的赤须金龙,哀伤不止,背影不停地颤抖着,老君,师尊忙起身上前,将天帝扶至软椅之上坐下,不停地劝慰着
忽见有一天官匆匆前来,躬身施礼罢,轻声道:“回禀陛下,雪神众将回至天庭,现正在大殿外候旨!”
“冬生,冬生回来了!宣!快点宣!”天帝收起悲声道。
不一时,鹤神、雪神等众将行至大殿上,近前与天帝施礼毕,与老君、师尊一一见礼。
少刻,天帝看着雪神,目光中充满了慈爱,言道:“冬生,坐下。众爱将皆坐下。老君,饮宴楼排下宴席,宣众臣饮宴!”
“遵旨!老臣这便安排!”老君应声而去。
“谢陛下!”雪神众将施礼谢恩,落座。
少顷,鹤神上前,将此行东北龙冢之上祭拜,之后去金海龙宫,龙女建‘金海水神庙’,雕塑金粼羽金身,众多水将站立两旁,每日里敬香摆果,以及立云雅、金天邑衣冠冢之事,逐一与天帝、师尊慢慢道来。
天帝点头,面带哀色。
稍刻,传旨道:“重赏龙女,重赏金海龙宫众兵将!建‘金海水神庙’有功!
金承水护冢有功,追封其为天庭金甲神将。
澜暮河主勇气可嘉、重情重义,实为不可多得、道德勇气的优秀典范,亦破格追封其为天庭金甲神将,还有龙宫风亚及众水将皆追封天庭战将,厚赐众家人!
江龙王乌游子虽已死,却实是可恨!
其上东江龙王失职,贬东江龙王之职,前去赴职乌游子之职,其子东江太子,赴任澜暮河之职,永不准离开,即刻赴任,若抗旨,立斩不赦!每日里严查其可有玩忽职守之处,严惩不贷!”
“遵旨!”传旨官转身而去。
雪神起身,施叩首礼,代金海龙宫众人谢恩陛下!众天将随其身后施大礼谢恩!
天帝道:“冬生平身,众爱将平身!前番对冬生、众爱将赏赐自是不够,待出战魔界,斩杀魔君、魔尊凯旋之时,朕再次重赏众爱将!”
“末将谢陛下厚爱,定不负厚望!”雪神切齿道,“誓死诛杀魔君、铲除恶妖!”
“谢陛下厚爱,吾等誓死诛杀魔君、铲除恶妖!”众将一口同声道。
“嗯,闻得众爱将之言,朕心甚慰!平身,平身!”天帝道。
少刻,众人起身落座,有侍者端来仙泉、仙果,众人相聊。
“冬生,众爱将,此战一开,必是恶战,不可强取,定要谨慎应对。朕之心虽恨极了那魔头,巴不得其一出门就被雷劈得一股黑灰都不剩,却实是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天帝看着众人道。
“形势不容乐观,魔君阴毒,又联合剑下恶妖,恶战难免!你等莫逞强,必要先保住自身,后致恶魔、恶妖于死地!陛下叮嘱,可都记得了?”师尊语重心长问道。
“末将记下了!谢陛下、师尊厚爱!”雪神与众将起身施礼道。
“嗯!冬生,众爱将,随朕摆驾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