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翟坊站在大营门口处,见崔通三将引兵出得营门外直奔东北而去,前去接应几个女妖,直至其等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翟坊转身直奔中军大帐,两员魔将在前挑起门帘,入得帐中见载猷双眉紧锁,双手北后,帐中来来回回踱步。
翟坊上前道:“回君上,已派出崔通三将引兵奔东北方向五里外接应几个女大仙师前来。围剿魔尊父子三人兵将已部署妥当,只待女大仙师到,吾等即刻行动。”
“翟坊,此一时,虽将温杜、易见二将给砍了,但军心却已动摇。越快越好,必将其父子三人诛杀!”载猷怒道,“说来可恶,你怎如此粗心大意,任其等闯入石洞之内,将众多焦尸点燃焚烧?饭桶!”
“君上恕罪!”翟坊急道,“原本那石洞只有一处洞口,一面石壁百洞如马蜂窝处,吾已警告兵将不得入得此处。谁料到,先是出得妖兽,后从另一处洞口将魔兵引入洞中,必是魔尊父子所为。”
“你是说妖兽是魔尊那一伙地吗?”载猷斥道,“推卸责任,满嘴胡说八道!”
“君上,起火后翟坊亲自引兵至那一处石洞口处,抹去粘在石壁上的黑烟,见那处洞口石块碎碴皆为新碴,吾等必是中计了!”翟坊道。
“草包!饭桶!要你有何用?兵将尽知掘剑、掘冢之事,军心动摇,不战已败了!滚出去!”载猷怒呵道。
“遵命!翟坊愚蠢,君上恕罪!”
翟坊言罢,转身退到大帐门口处,刚要抬手挑起帐帘,忽闻得帐外一阵大乱之声,紧跟着一员魔将冲进帐中,险些将翟坊给撞躺下,急忙一把抓住翟坊大声道:“君上,翟大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还不说来?”翟坊斥道。
“妖,妖,妖兽突袭营寨,到处放火,已将营寨点燃,快走吧!”魔将惊慌失措,说话直磕巴道。
“甚么?到处放火?快去灭火呀!快去!”翟坊斥道。
说着话这一工夫,闻得营帐外大乱,门帘处突然烧了起来,滚滚浓烟窜入帐内,不一时,黑咕隆咚,对面不见人。
魔将上前一把扯下门帘,将门口处的火势抽灭,载猷、翟坊出得大帐,映入眼帘的场景简直无有语言形容,乱套了。
营门口处的魔将,引着魔兵前去追杀妖兽,营寨中的魔兵,端锅的端锅、端盆的端盆,呜嗷喊叫正在救火,被烧落架的营帐砸躺下的、被拌倒地、被踩着挣扎哭嚎地,简直乱成一锅粥了!
“君上,吾就说那妖兽准是魔尊父子三人搞得诡计,果不其然,又来火烧连营,吾等防不胜防,中计了!”翟坊操着公鸭嗓呼号道,“救火,都给吾救火!快点!”
稍沉默,只片刻。
闻得载猷道:“翟坊,引兵立刻前去诛杀魔尊父子三人,不能再拖一分钟,快!”
“君上,你确定其等在原处吗?”翟坊问道。
“饭桶、草包,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让人引兵你立刻引兵便是了,快点!”载猷言罢,一个飞身腾空而起,直奔营寨大门外。
翟坊稍一愣神罢,转身四处看着,见一员魔将正指挥着魔兵救火,忙上前一把将其扯过来大声道:“莫救火了,莫救了,立刻点齐兵将随君上出营!”
“呃......,翟大人,不救火了吗?这......,这不救火能行吗?”魔将已然是懵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道。
“君上有命,立刻点兵出发,你想违命吗?”闻得‘呛啷’一声,翟坊拔出宝剑厉声道。
“是,遵命!”
魔将如梦初醒,应一声,转身招手集合所有兵将,急急朝着营门口处奔来。
载猷飞身出得营门外,站在一处高岗之上,闻得不远处一山坳内,喊杀声不绝于耳,心下已知,妖兽放火罢,将魔兵引至山坳提前布下伏兵处,气恼不已!
不一时,见翟坊整兵罢,集合在营门口处,刚欲飞身而起,突见一黑漆漆地身影直奔山坳厮杀处,载猷心头一喜,看出那是喜姝,一个飞身真奔其而去。
且说恶妖喜姝在后狂追行秀、费举,四外里黑咕隆咚,乱糟糟一团,不一进,将二人追丢。转身打躺下几个魔兵,心里不知道哪伙儿是哪伙?遂一跺脚,直奔截魔岭处魔兵大营而来。
未待至营寨前,便闻得一股糊焦焦之味儿,见前方不远处浓烟滚滚,闻得一处山坳中传来喊杀之声,便转身奔此处而来。
眼见着山坳中黑漆漆,众多魔兵打斗成一团,亦是分辨不清到底谁跟谁在打斗?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突见载猷从身后一处奔来,大声召唤道:“喜姝,你过来!”
“你怎在此处,吾正在找你,因何半路派出魔兵截杀吾等?”喜姝火冒三丈道。
“吾疯了吗?派人招你前来,又半路截杀你!”载猷怼道,“快跟吾来,走!”
“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说!”喜姝随在载猷身后边前行边嘶吼道。
“回头解释不迟,且随吾快去诛杀其父子,迟了,你吾皆得丧命其手!”载猷怒吼道。
不一时,二人落至营门口处,翟坊突然见喜姝前来,心下一哆嗦,不知为何,一种惊惧感油然而生,或是因丧命一次在其手中,见其一面便觉得魂魄不安。
“翟坊,兵将全到了吗?”载猷大声问道。
“回君上,兵将点齐皆在此处。”翟坊上前拱手道。
“随吾走!”
载猷挥手间,引着二十几员魔将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