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雪神、蒙神、历姜三人随在众天兵之后,奔营寨而回。边行边思,闻得历姜道:
“冬生,还记得前番,美神大漠寻珠,将其掷于沙中,便传来此钟鸣之声。吾思,此沙盘不单单是能定流沙,或是其具有更大的能量。”
“魔君匹夫两次欲夺珠,先一次,其被光珠所释放强光灼伤,贼心不死,欲二次夺珠,吾等上前,其幻化出百多个黑影厮杀。黑影皆无有实体,刀剑无法伤其身,形同大漠之中恶魔沙魂一般无二。”雪神道,“其后,见光珠强光后,突然消散。”
“或是魔君匹夫惧怕强光,其所幻化出的魔影遇强光就会消失,所以其欲夺下光珠,可是?”蒙神问道。
“有此可能。”历姜道。
大漠上的温度渐来渐热,沙地微微发烫,迎面卷来一阵风,更觉干燥。不一时,见一天将引着一队守营天兵迎上前来,众人等回入营中。
……
逢着午时过,雪神大帐中来回踱步,思忖着下一步之策。魔君匹夫抖手出数十个黑sè_mó影,如烟魂一般,刀剑无法伤其等,令雪神想到前番大漠之中与沙魂大战之时,寒道之言:与其战,实是憋屈,其能砍倒你,你却砍不倒他,哪有公平可言?
忽见一天将来报:“回主帅,有一老者引着两个小牧童营门外欲见主帅。”
“谁?一老者引着两个小牧童?”雪神,喜悦道,“可是陆玉,九兮啊?”
言未毕,雪神随在天将身后奔营门口处而来,离得三、五丈之远,突然见两个小牧童冲其奔来,正是陆玉、九兮。
雪神喜出望外,一手抱一个,在地上连转好几个圈,清脆的笑声,引得众将皆从帐中走出,‘三俊’一愣过后,飞身扑上前,陆云从雪神手中接过陆玉,喜极而泣。
雪神、隆万、历姜众将迎上前,见老者正是罗依索,忙将其请入大帐之中,相互寒暄,分宾主落座后,天兵端来茶水。雪神道:“逢得此偏远大漠,与魔君匹夫大战之时,突见贤客引得玉儿、九兮至,心中大喜!大喜!”
罗依索忙起身与雪神拱手道:“吾等自是奉圣人之命而来,纵是再偏远一些,再难找一些,圣人画好了地图,吾等亦能按图找来,呵呵呵......”
呵呵呵......,众人皆笑,知罗依索说话虽有些啰嗦,却不失幽默。
“圣兄,可好?龙宫一别后,甚是想念。”雪神道。
“还好。”罗依索道,“‘漂亮谷’中事务繁忙,圣人心中牵挂着众天将与‘三俊’,虽不能亲自前来,特派吾等稍来圣人对众天将的问候。”
“吾等天将谢过圣人问候之恩,同样问候圣人。”雪神、历姜众天将起身道。
“吾一定将众天将的问候回给圣人。”罗依索道,“圣人知天庭发兵魔界,遣吾等前来,一来是问候;二来是圣人知魔君诡计多端,又有剑下恶妖为帮凶,此处大漠又异常凶险,自是不好应对,特带来一计策,欲吾等前去完成,呵呵呵......,呵呵,也不知道吾三人这一老两小地,能不能行?”
“呀!雪神代天庭众兵将感激圣兄!”雪神激动道,“但不知何计策啊?”
“天呐,‘大漂亮’哥哥,对吾太好了!太好了!”蒙神激动得欲哭。
“那是呀,蒙神可是‘漂亮谷’地人呐!圣兄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呀?”尘书话不落地地接茬道。
“罗依索,快说,甚么计策?”赤鸿急道,“主帅引着吾等昨夜里与魔兵激战一夜,此时,正欲商议接下来之策。”
“是啊,快说,快说!”隆万急道。
“吾来说两句,罗老贤者暂请歇。”九兮声音清脆若珠落玉盘,极其悦耳道。
“呦呵,小圣主,你可算是开金口啰!”罗依索笑道,“让吾啰里啰嗦了好半天。”
见岁九兮上前,一一与雪神众将拱手作揖罢,有模有样,宛若一个小大人一般,站在众人面前道:“魔君匹夫阴险狡诈,图谋不轨。倚此大漠,扬沙造尘,吾天兵天将难以一时间取胜,若在此处与其等拉大锯持久战下去,对吾等自是不利。
前番,魔君匹夫引众多魔兵、剑下恶妖,截魔岭处诛杀魔尊父子三人,受重伤之后,仓皇而逃。
素闻得,魔君匹夫七头、十四臂,凶狠异常,魔尊宽漾亦丧命其手下,可见能将其重伤者,令其仓皇引兵而逃者,是何等的法力通天,必有其惧怕之一面!
虽此一时,吾等暂不知魔尊二子何来如此超人之法力,魔君匹夫因何而怕?但吾等可联手魔尊二子,兵分两路,共战魔君匹夫。”
岁九兮,字字铿锵有力,其声,其态,其一个眼神与岁卿暮无二,无形之中,自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魅力!
“此计甚妙!”历姜激动道,“若是有两路兵将,共战魔君匹夫,其顾头不顾尾,必是跟热锅蚂蚁一般,团团转,圣人高见呐!”
“嗯。此计甚妙!”雪神点头道,“只是,前番截魔岭处大战,魔尊殒命,手下兵将几乎全军覆没,剩得几将与零星魔兵,怎与魔君匹夫数十万魔兵抗衡?”
“主帅请放心!”陆玉走上前,与众人等拱手作揖,脸上的青紫之痕清晰可见,不但没有让人觉得怪异,反而更增添其灵动神姿,闪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道,“圣人早有安排,其等顺密道而走,行至魔界处,自有人与其等里应外合。”
“呀!玉儿,此话怎讲?可是圣兄先行布下任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