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女妖喜沫站在悬崖边的一块鹰嘴石上,伸着脖子如花痴一般直勾勾地瞧着,口中呓语:“俊郎......,俊郎,看过来......”
寒澈样貌俊朗,身形飘逸洒脱,特别是在一尊朗月之下,无法抗拒的一种吸引力牢牢牵引住女妖喜沫的眼球,令其痴迷不已!
一时间,忘乎所以,恨不得立刻弄出一股怪风,直接将俊郎摄入石洞之中……,正看在兴头之上,忽觉得不远处窜来二物,如疾风闪电一般,唬得喜沫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飞身窜入不远处的石洞之中。
此一处石洞,恰是一穿山之洞,喜沫顺着另一处出口而出,逃之夭夭。
忽闻得一阵喊声传来:“娘娘、君上,去哪儿了?”
尖声尖气地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之中回荡,传出甚远。见两个小妖从石洞里走出来,站在洞口处大呼。
“啐!奸诈狡猾地笑面虎跟老狐狸精,早有防范,石洞内没有人。”行秀啐道。
“毛曲、毛久定是有所发现。”寒澈看着另一处山峰道。
“宝贝君主,那一处山峰之上,有一穿山石洞,妖人若被毛曲、丢久发现,定是顺着另一处出口跑了。”费举道。
“匹夫与妖人隐在暗处,或是已发现吾等,君上先退至远处,佯装回去,吾另一处观小妖动向。”卡吕道。
寒澈点头,招手毛曲、毛久佯装退去,卡吕隐在一块巨石背后,远远地盯着两个小妖。
两个小妖直溜溜地站在洞口处的岩石之上,不停地喊着:“娘娘,君上......”
忽见天空中一块灰云遮住大半月,半明半暗,隐约间忽见女妖喜沫窜身而出,两个小妖吓得一屁股坐在石块上。
稍刻,爬起来至喜沫跟前说着甚么,不一时,见喜沫一脚将其等踹下石块,四仰八叉摔倒在地,直哼哼!
似是两个小妖甚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窃听来,反被人跟踪引来了众魔将,喜沫火冒三丈,抖手出链子锤,欲一锤子砸死两个小妖!
见喜沫凶相毙露,两个小妖吓得魂不附体,哆嗦成一团!
隐在暗处的卡吕觉这女妖生性残忍,实是可恶,手中飞出一石块,正中喜沫抡起的链子锤之上,闻得当啷一声,链子锤险失手,唬得喜沫一惊!
忽见一黑影快如闪电,举剑刺来,喜沫想跑已来不及,眨眼之工,两人大战一团。
本以为一命呜乎、傻在当场的两个小妖如梦初醒,一轱辘起身,连滚带爬,奔入一处暗影之中逃命而宝剑,抡得上、下翻飞,女妖喜沫边战两眼边不停地放电,滋啦啦、滋啦啦施出狐媚艳术,扰乱对方之心。
且说龙冢之上,卡吕便与几个女妖大战,女妖边战边搔首弄姿、两眼放电,实是让人心烦意乱,气恼不已!
女妖喜沫自是知道魔尊二子在此,哪一个都不好惹,不可恋战!
一个转身之工,见其猛甩出链子锤,专攻脚下,其身圆滚滚黑胖如球,如滚地雷一般来回地轱辘,气得卡吕直想一剑劈死她!
忽见其轱辘出老远,起身打出一团红雾,恰一阵西北风吹来,一股怪异之香迎面扑来!
卡吕暗叫一声不好,女妖使出阴招,抛出迷香,一个窜身起数丈之高,瞅准向前逃跑的女妖,一脚飞踢,直接将其踢出五、七丈之远,如球一般轱辘至一处山坡之下。
卡吕欲往前追,只觉得被凉风一吹,浑身燥热难耐,迷迷登登,腿跟灌铅一般抬不起来,一剑戳在地面上。
忽见女妖喜沫跟个鬼影一般,从山坡下一处冒出来,绕到卡吕身后不远处,摇晃着手中的链子锤,瞅准卡吕的背影,猛然砸来!
突觉身后一股凉风,卡吕往前一扑,就势滚下山坡。
恰此时,两团大黑风疾奔而来,行秀、费举从魔格、魔非身上蹦下来,见女妖身形空中一晃,奔一处逃走,急奔卡吕而来。见其面色红如猪肝,身上滚烫,似有不对,急忙将其扶上魔格身上,转身奔一处而去。
寒澈、寒道亦是没有料到妖人使出下三滥手段,打出迷香,寒道抽剑欲前去寻出妖人将其砍死,寒澈将其拦住沉声道:“寒道,不可操之过急。载猷匹夫隐藏在暗处不出,只要其不离开此截魔岭就好,吾等与其终有一场大战,非生既死!卡吕要紧,暂先回去!”
寒道强压下心头怒火,大步至卡吕近前,摘下脖子上挂着的那块龙骨将其紧贴着卡吕的胸前放好,问道:“可觉得好些?”
“君上,不可如此。”卡吕强忍难受道,“无事。”
“父亲言,此龙骨可避水又可辟火,何况老狐狸精那一把迷香?”寒道将其按在卡吕胸前道,“行秀、费举,可有以其毒治其毒的迷香,下回非得迷昏那老狐狸精不可!”
“宝贝君主,吾等回去就研究此事,费举从前就会研制各种香料,雕虫小技!
只是这招太下三滥、阴损无比,拿不出手来。既然是老狐狸精先开始了,那就来吧!
以mí_yào治mí_yào,看谁的mí_yào研制得高?吾保证药效强其十倍不止,各式各样的妖人、不论男女一锅端!半里之外,迷得其等头晕目眩、神魂颠倒、癫狂不止!”行秀拍着胸脯道。
“就是,要说起使下三滥手段,阴损如载猷匹夫一般,说不定,早将其迷死了呢!其等开了头,那咱就不客气了!走着瞧!”费举一旁打补丁道。
稍刻,见寒澈走上前,至卡吕身旁,以手推出一道白光,突然见卡吕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