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当然愿意,荣华富贵于我如浮云,我愿意放弃荣华富贵皈依神庙,从此供奉佛祖,伺候我的女人。本王这辈子当然只有你们神女一个妻子,本王愿意和天下所有的男人共同拥有这个古怪精灵,光彩夺目的女人,我相信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站在你们宫主面前,你们宫主的眼里只会有我齐誉,她的眼里再也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的影子,你说是吗?珍儿!”恒王说完这些话,抬头看向神台上高高端坐的珍珠。
珍珠缓缓的站起来,眼里泪花闪闪,能让大魏恒王如此能屈能伸委曲求全的也只有她王珍珠了,作为一个女人,此生足矣,“是,当然是,我此生只有齐誉一位夫君了,我们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珍珠一步一步的走下神台,来到齐誉面前,从石青长老一旁的一个长老的托盘儿中,取出一条银腰带,亲手给齐誉系上,从另一个长老的托盘儿中取出刻着‘尊者’字样的梅花篆字的乌木佩饰,给齐誉挂在银腰带上。“齐誉你是我的夫君了。”珍珠星目流转,嘴边的两个酒窝儿若隐若现,伸手牵起齐誉的手,带着他走到神台上面。
石青身旁的长老看着珍珠如此,就皱了皱眉,看向石青长老道:“宫主说此生只有恒王一个男人,这怎么能行,我们的神女是要为九山开枝散叶的,这恒王万一有什么不妥,难道让我们九山没有贵嗣怎么能行?”
“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恒王在山外可是傲视天下的天下的修罗王,可以妻妾成群,可以左拥右抱,现在当中跟我们说此生只有我们宫主一个女人。你们还想怎么样。你们不妨换个思路想想,我们宫主以前可是大魏皇上的女人,她已经拥有皇上,今天又拥有了恒王,她已经拥有了大魏最最顶尖的两个男人,放眼天下,还有那个还能与她们齐肩,还有那个男人能如我们宫主的法眼,你们就别不知足了。”石青低声道。几位长老互相看了一眼,想想也是。就全都不说话了。
当恒王坐在珍珠的雪狼皮大理石座椅上之后,石青对外面喊了一声“礼成——”刹那间,外面牛角号低沉悠远的声音穿透了云霄。穿过九山的座座山峰,环绕着山上山下每个欢乐的人。山上的铜鼓也咚咚的想,震得每个人的心都跟着一颤一颤的,所有的人全都匍匐在地,想着神庙的方向跪拜。
已经进到山里的魏帝。看到是到处欢腾的人们,齐誉和珍珠并没有来迎接,不是说珍珠的谍报能力很强吗?别说自己都来到她的地盘了,就是自己大张旗鼓的从金陵出来,她恐怕早就得到消息了,再说了自己的出行根本就没有隐瞒。今天山里有什么庆典呀,到处都是欢腾一片,张灯结彩。穿红着绿的男男女女全都载歌载舞的。
魏帝看了五福一眼,道:“虽然是过年,可这山里人也不用这么兴奋吧,全都跟风魔了一样,男男女女毫不避嫌。全都聚在一起唱歌跳舞,像什么样子。有伤风化。过了年确实需要派个人来治理治理了。”
五福是魏帝肚子里的蛔虫,魏帝嘴里虽然说的是山里的民俗民风,但他知道魏帝心里想的确实别的事儿。从魏帝一出现在蛮寨的入口,附近的山民就看到了,看到了归看到了,可不知道来得是谁。这人肯定是个汉人,还是个很有派头儿,威仪赫赫的汉人,看他穿着闪着金光的绣着飞龙的衣服,身后跟着一大队拿刀扛枪的趾高气扬的家伙。怎么山里突然来了这么多拿着家伙的汉人,莫不是又打进来了,大家光顾着跟高兴了,怎么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呢?这也太疏忽了,太大意了,这是跟着神女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开始麻痹大意了,这个错误犯的绝对不可原谅。
附近的山里人都停止了歌舞,带着犹豫,警惕,不安的眼神儿,看着这一队越走越近的与众不同的汉人,当他们还在想是退回到寨子了关门儿呢,还是赶紧去喊人,魏帝已经从山路上下来了。
魏帝在离着人群不远的地方停住了,五福连忙跑过去,道:“各位乡亲,大哥大姐,我看你们都很高兴,这是过节还是山里有什么喜事儿呢?”
“你是谁,你们是山外来的汉人吗?来干什么?来贺喜我们宫主和尊者的吗?”一个大眼睛的蛮族姑娘道。
“贺喜你们宫主和尊者,尊者是谁,是干什么的?”五福一听事关珍珠,就立刻追问起来,回头看了不远处的魏帝一眼,魏帝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把目光从欣赏异族风情转到关注五福和这山里忻娘的对话上。
“今天是我们宫主册封尊者的日子,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只要在山脚下磕头,都会得到神庙的酒肉的,你们快去磕头,领了酒肉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吃。”忻娘高兴的手舞足蹈,眼里冒着小星星,嘴里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尊者是什么,是谁呀?”五福知道魏帝又感兴趣了,就立刻问道。“尊者是大魏的恒王千岁呀,恒王千岁长的太漂亮了,就跟过年贴在大门口的门神一样,好神气,好漂亮。”那个忻娘一脸的花痴样儿,五福差点儿乐出声儿来,这恒王殿下是对七八岁忻娘到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全部通杀呀,恒王要是知道他有这么多的仰慕者,不知道做何感想。“这尊者还要你们宫主册封呀?他比你们神庙的四大护法怎么样?”说了半天五福还是不知道神庙尊者是个职位,工作范围是什么,就用他最熟悉的四大巫师做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