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看看恒王,冷笑一声,开始有些同情他了,一辈子要和别的男人争夺珍珠,还不能碰别的女人了,如果这样想想,魏帝心里平衡多了,心里也不那么气了,男人做到他这个份儿上,也够可怜的了。其实这就是魏帝从自己的观点出发了,这每个人的爱情,身在其中的人,是享受还是难受,只有当事人知道,外人只是看热闹罢了。魏帝和神台下的人谈完,就扫了一旁一言不发的珍珠一眼,那意思是说,该你了。
“今天是册封尊者的日子,现在礼毕,散了吧,请长老们招待各位头人去客院用斋饭。”珍珠说完,就让大家散了,台下所有人全都五体投地的跪拜,恭送。珍珠从神殿的侧门儿出来,来到神殿的后面,这后面有一个院落,也是她的休息之地。珍珠请魏帝来到正殿休息,这里珍珠只象征性的一次,她更喜欢柔美的天凤宫,她的后宫。
魏帝坐下后,立刻有人上茶,魏帝接过来还是一言不发,只是慢慢的吹着茶叶沫子。珍珠转身从里面出来,在药巫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药巫看了殿里一眼,快步走了。
殿里没有了别人,魏帝抬头看向恒王,恒王被魏帝看的腿一软,又跪下了,“请皇兄责罚!”
“齐誉,其实朕现在挺可怜你的,你这辈子只能和她的狼兵们守着她一个人了,朕想想都觉得你可怜,你说你大魏堂堂恒王,要什么样儿的女人不行,怎么就非的珍珠呢,你看看你把自己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要是传出去,你还有什么脸见人,朕都跟着臊得慌。”魏帝说完,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齐誉道:“齐誉,朕也不责罚你,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朕哪还有说话的份儿,她是你的皇嫂,你明知故犯,睡都睡了,要朕怎么责罚你呢。你们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把你们怎么样的,你是朕的三军统帅,驱除鞑虏,匡扶河山还指望你呢。珠儿,她是大皇子生母,是神庙的神女,是天下巫蛊之主,朕怕她还来不及,那里会责罚她,你们我是没办法了。如果你们还有愧疚之心,还当朕是皇上,还需要朕的责罚,你就赶紧带着朕的百万雄兵,把鞑子赶出关外去,让朕赶快回京城去就行了。”魏帝呆呆的看着屋里的一角儿出神儿道。
恒王被魏帝说的满脸通红,羞愧的都要钻到地下去了,跪在地上连连叩头不止。魏帝偷偷瞟了一眼在地上跪着磕头不止的齐誉,嘴角挂了一丝得意的笑。“起来吧,别这样,别让珠儿进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你在她面前应该是器宇轩昂的大将军王呀。”魏帝伸手把恒王给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