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朕看你是越来越滑头了。其实今天叫珠儿来,朕本来是想问问她破敌之策,没想到她推三阻四的不说,弄的朕火起,阴错阳差的阴错阳差的就临幸了她。不过朕倒不后悔这么做了,只是她还跟朕来劲儿,说什么朕是她临幸过的,赏了朕一个香囊,朕要不赏她点什么,还真出不来这口气!”魏帝愤愤的道。
五福总算是知道来龙去脉了,这沈奶娘也真是的,就不能跟皇上服个软儿,低个头,总是事事时时的跟皇上顶着牛儿,这两人估计这辈子也消停不了了。
魏帝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征求五福的意见,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发发牢骚而已。魏帝发完牢骚就真的传旨,赏了珍珠一大堆东西。珍珠前脚进门,这赏东西的后脚就到了。珍珠也不理这小太监,先去洗澡了。来珍珠这里传话儿跑腿儿都是美差,每次的红包都是厚厚的,至于来了之后珍珠有时候脸色不好,甩脸子之类的,基本都被无视了,他们知道,这不是冲他们的,是冲着那位天下至尊去的,因为这样,他们回去也不敢说,别的都不管,只要有银子拿就好了。
这次又是这情况,来赏东西,人家正洗澡呢,那有什么办法,等着呗,有好茶喝着,有赏钱拿着。珍珠好好的洗了洗,把那个qiáng_jiān犯身上的气味儿全洗掉,等珍珠忙完这些之后,一个时辰都过去了。珍珠出来什么都没说,跪拜接了赏赐,又笑着赏了那个小太监,说了几句客气话儿。把人打发走了。
这次进宫,武巫没有跟着去,就这次没跟着,怎么宫主回来,事事透着诡异呢,宫主神情有些倦怠,还有些疲累,药巫和蛊巫也安静的很。最奇怪的是皇上又赏了一堆莫名其妙的闺阁之物。什么香了粉儿了的,这根本就不想皇上赏臣子的东西,这这到底是怎么了?武巫带着这样的疑问不止一次的看向珍珠,再他第n此看向珍珠的时候,珍珠终于忍不住了道:“看什么,觉得你家宫主那里不对劲儿了?脸上刻了字。还是画了花儿?”
“宫主,我只是觉得这次您从宫里回来,处处都透着不寻常。至于怎么不寻常.属下也说不清楚”武巫支支吾吾,也不敢抬头看珍珠。
珍珠盯着武巫看了半晌道:“武巫你想的没错儿,就是你想的那样!”武巫猛地抬头看向珍珠,脱口而出道:“您是情愿的?”
“怎么可能,本宫怎么会喜欢一个曾经杀死过自己的人呢?”珍珠深吸了口气道。“那.那您又是怎么临幸如果您不愿意,别人是没办法勉强的。”武巫小声道。“这个自然,只是本宫并不能真的让碧血阻止皇上,那样他就没命了!”珍珠轻声道。武巫沉默不语,他当然能理解珍珠这句话的意思,碧血的阻止那就是见血封喉的蛇毒。不能因为魏帝侵犯珍珠,珍珠就置魏帝于死地。“武巫不要想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珍珠叹了口气道。武巫被珍珠的这个比喻弄的扑哧笑了,笑过之后是无尽的酸楚,他无限哀怨的看着珍珠。
珍珠看武巫的样子,也知道他在想什么,默默地看了武巫一会儿道:“武巫,难道你也想当一次狗。咬本宫一口吗?”说到这里,珍珠轻笑起来。
“是的,宫主您不要笑,如果可以,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狗,我愿意”
珍珠看着武巫那痴迷的眼神儿,顿时觉得无法面对他了,站起来转身走了,剩下武巫自己在那里自怨自艾。珍珠躲开武巫想,还是赶紧把武巫的个人问题给解决了,这样自己可以安心些,武巫也就不用整天跟自己发骚了。
珍珠的这个媒婆计划还没有实施,第二天魏帝就宣珍珠再次进宫,珍珠说了句知道了,那个传旨的就回去复旨去了。可魏帝早朝完了,在乾清宫等,乾清宫等完了去上书房等,上书房的折子都批的差不多了,也到了下午,还不见珍珠来。魏帝把传旨的叫来问,珍珠说的什么,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那小太监想了半天说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的,传旨的时候亲自说的“知道了”。
魏帝一听就知道有问题,道:“她没说立刻来觐见,直说‘知道了’?”小太监点点头。“蠢材!她说知道了,你怎么不问清楚到底来不来,什么时候来呢?”魏帝怒道。那小太监吓得立刻跪下,颤声道:“奴才该死,想是皇上传旨,那有不来的”
魏帝从龙书案后面盯着小太监慢慢的站起来,小太监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五福,你去传旨,让天凤宫主今天务必进宫一趟!”魏帝对五福道。五福一听,心里就咧了咧嘴,这好事儿又轮到自己了,上前答应一声,走的时候,顺便踢了一脚地上趴着的满脸冷汗的小太监道:“还不快起来,跟杂家再去传旨,将功补过,打算在这里变成石头呀。”那小太监如蒙大赦,立刻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跟着五福出去了。
五福传旨的结果也是无功而返,如此往复两三天,魏帝坐不住了,亲自登门。将军府里一阵子鸡飞狗跳,列队跪迎魏帝驾临。珍珠没那么积极,在魏帝走进书房的院子之后,她才慢吞吞的从屋里挑竹帘出来,刚要给魏帝见礼,魏帝就连忙说免了,伸手就要去拉珍珠的手。珍珠一个转身,先进了屋,魏帝也不以为意,紧跟在后面进去了。
魏帝进屋之后,环视了一下四周,摆摆手让大家都下去。*oss让大家出去那就出去吧,鉴于两个老板之前和现在的特殊关系,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