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里抱住了萧延诚,撒了娇:“你不在,我就没了主心骨,心里担心着你又念着绿珠,你回来还怪我。”语有哽咽的样子。
萧延诚紧紧蹙了蹙眉头,目光一转面上又舒展开来露出笑容,回身上揽住三夫人,叹道:“你啊,便是这样,真拿你没办法!”
三夫人娇滴滴的贴了上去,柔声道:“你身上满身的灰尘,我伺候你梳洗吧!”
萧延诚顿了顿,点了点头,两人前后进了净室,丫头们鱼贯提了水进来备好,三夫人就上去帮萧延诚脱了衣裳服侍他进了浴盆,她自己则站在外面也开始脱自己的衣裳,萧延诚便看着她道:“绿珠还病着,我这里不用你服侍。”
“不要。”三夫人胡乱脱了衣裳就跨进盆子里,坐在萧延诚的大腿上,嘟了嘴道:“绿珠不是已经无碍了,这会儿相公该安慰我才是。”说着,就顺着他的胸口一路轻吻了下去。
萧延诚按着她的头,面上随即露出恍惚的样子,三夫人将脸浸在水里……浴室里顿时弥漫出靡靡之气……
事毕,三夫人一脸餍足靠在萧延诚肩上,手指在他赤坦的胸口打着圈儿,道:“太夫人今儿去了四弟府里,听说四弟妹从宫里出来便开始不舒服,是被四弟抱着回去的。”
萧延诚听了丝毫不觉的惊讶,三夫人便又道:“……四弟提前便有提防,四弟妹也没喝那茶……太没有用了,根本就没有事,还不如依了我直接下药方便。”
“不可!”萧延诚眼底露出一抹阴冷:“四弟会有提防我早就预料到了。”说着顿了顿又道:“这不过一个开始。”说完,右手抬起来狠狠捏住了三夫人的左峰,眼眸盯着她:“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轻举妄动。”
三夫人嘤咛一声,软软的点了点头,在他耳边喷着热气:“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手法太无趣了而已。”
“是吗!”萧延诚听了便一口咬住了她的u尖,眯着眼睛眼底满是阴戾:“那就来点有趣的吧。”说着单臂一挥抽出挂在屏风上的腰带,将三夫人手困了起来又抬起一条腿绑在一起。
三夫人面露兴奋,咯咯的笑了起来:“要如何刺激?”
手指毫无征兆的探了进去,萧延诚单腿跪在水中,附在三夫人耳边道:“……不过一个试探……”话落,三夫人已经便软了身子嘤嘤哼了起来。
四弟为人谨慎,做事想的周全,有他在其中全力布置必然会坏事……只要拖住他……
析秋醒过来又吐了两次,沈夫人和江氏以及佟析砚都来过,析秋勉强吃了东西躺在床上,萧四郎揉着她的发顶叹道:“再吃些?”
“不要了。”析秋摆着手,又道:“现在没事了,除了有些反胃到没别的事,大嫂也说了她当时怀坤哥儿就是这样的感觉,但凡闻了吃食的味儿就会想吐,我这会儿也是这样的感觉。”说着就摸着肚子对着宝宝叹道:“真是个乖孩子,今儿一天都这样安静。”
萧四郎目光柔和的看着他,满目的宠溺:“傻丫头,他懂什么,你要先顾着你自己才是。”析秋笑着应了,看向萧四郎问道:“四爷查到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有说,她却知道他派人去查,萧四郎不免露出无奈的样子,就索性将事情和她说了一遍,析秋听着就拧了眉头,道:“四爷的意思是,熏香是被人换过了?”
萧四郎点了点头,析秋心就沉了下去,换掉熏香的人必然是知道萧四郎的行事作风,才会在他查验之后换了熏香,什么人竟然如此了解萧四郎,竟然算的这样精准。
还有,她似乎觉得对方并未有致她于死地的打算,仿佛这样不过是给他们一个警告,或者是有别的目的?
她脑中飞快的转着,想着所有的可能性……
“不要胡思乱想。”萧四郎轻声道:“太后娘娘还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背后之人我心中有数,你安心在家里呆着!”太后在自己宫里动手,怎么会想到他干预自己宫里的事,这后面定然有人想的要比她周到才是。
“知道了。”析秋应了,胃口一阵翻江倒海的又要吐……自此几乎日日都要有那么几次,她知道孕妇需要营养,便和江氏当初一样,端着食盒吃了吐,吐了吃便再难受也押着吃些汤汤水水的东西,沈家还让人牵了两只羊过来,每日岑妈妈挤了羊奶煮好送来,析秋捏着鼻子强迫自己每日喝一些。
腊八那日,宫里赏了腊八粥,又赐了银子霜碳和九九消寒图,月中时朝廷派去辽东的周,范,程,三位大人冒雪启程去了辽东。
析秋有了这件事,便冠名堂皇的待在家里,让人给来往的各府里送了年节,宋先生也放了馆,她便日日和敏哥儿偎在房里,敏哥儿看书练字她便窝在哪里做针线,萧延筝也常常陪着她说话,萧四郎留了天敬天诚在内院,又多调了侍卫守在外院各处,他自己则是忙的很,沈季和钱忠以及在西山大营任职的黄达日日来府里,每每吃了晚膳才离去。
十一月二十三,岑妈妈带着人除尘祭灶神,萧四郎这一日回来的极早,脸色极其阴沉,析秋将他迎在炕上,端了茶给他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三位大人被人围杀在辽阳路○1。”
析秋惊坐起来,看着萧四郎就问道:“可留有线索?”萧四郎听着便摇了摇头,回道:“护送的三百二十名侍卫,悉数牺牲了。”
好大的胆子,人才出京城就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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