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白如笙气郁的往床上一躺:“我师傅肯定不会他们说的那种人!”她从小跟着师傅长大,一言一行都是师傅教导,她深信师傅的为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背叛师门行凶杀人的事。
“林松寒那样说林彤也没说什么,可见当年确实发生了一些事。”傅司言担心白如笙心里难过,陪她躺下安慰道,“不过也不见得他们两个说的就是事实,我看林松寒那个师伯有些岁数,说不定知道当年的事。”
“首先,知不知道是一说,其次,就算人知道也未必会跟我们说实话,你看林松寒个林彤吵架的时候他就跟入定了一样,还说不是老奸巨猾。”白如笙不觉得能从那个人嘴里打听到什么,“还有,那个林松寒跟林彤的话也未必可信,说不定就是这两口子一唱一和演戏给我们看的。”
傅司言眉头一蹙:“如笙,你怎么变得这么沮丧,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白如笙。”
她变了吗?她这是沮丧吗?白如笙回头看傅司言认真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没以前那么信心满满了。或许是从赵玉舒的死开始,又被林松寒跟林彤接二连三的话冲击到,脑子乱糟糟的。
白如笙忽的做起来:“是啊,怎么能因为不好打听就放弃了呢,那不是放任他们侮辱我师傅吗!我决定了,去找那个人问清楚。”
来人送午饭,白如笙跳起来大快朵颐,吃完饭围着客房周围溜达,才发现周围很多守卫,只要出去就肯定会被人发现。
就在她气闷的时候,过来一个人垂头丧气的样子跟之前判若两人,白如笙招手:“林朵儿~”
林朵儿听见有人叫她,才发现自己漫无目的竟然溜达到这里来了,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回应:“你住这里?”
“对啊,要不要过来玩会?”白如笙热情招呼。
“唔~”林朵儿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好吧。”
看守只得到命令守着里面的人不许出来,并没说不许外面的人进去,更何况他们都知道林朵儿是内定的少门主未婚妻,自然没人拦着。
林朵儿顺利进去:“外面为什么这么多守卫?”
“门主觉得我们是贵客,所以特别注重我们的安全。”白如笙说谎面不改色。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一定是来跟门主办很重要的事吧。”林朵儿捧着下巴说。
旁边的傅司言看呆了,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白如笙看她好像不高兴的样子,就想说点开心的,问:“你跟林子愈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一说这个,林朵儿瞬间垮下脸,用生命叹了口气:“哎~别提了
,中午吃饭就说这个问题来着,我爷爷说我跟子愈两个人都到年纪了,让我们尽快结婚。可是门主却说子愈年纪大但是一点都不成熟,担心结婚后我受委屈,硬是要再等几年再结婚。”
“我倒觉得林子愈挺成熟的,心地也不错···”白如笙嘴上应承着,脑子里迅速寻找她说话的重点,“你说你爷爷也过来了,你爷爷是门主今天请的客人吗?”
“是啊,我跟爷爷今天过来就是商量婚礼的事宜,谁知道商量半天弄得不欢而散。”林朵儿一想到饭桌上的事就烦得很,“我爷爷也说男孩子都是要结了婚才会长大,可门主又说给我们批过八字,说我们近两年不适合结婚,不然对父母双亲不利。可明明我爷爷也看了,说我们今年结婚最合适,大吉大利···”
林朵儿越发的看不懂门主,跟他们抱怨道:“我总觉得门主就是存心不让我跟子愈结婚,可他明明说的很好除了我别的女孩谁都看不上,定要我做他们的儿媳妇,真不知道他那句话才是真的!”
白如笙更加觉得林松寒心机太深,嘴里没有多少实话,换个角度说就是他说师傅的话很可能都是假的,这样一想她心情好了很多。她主动拉着林朵儿的手问:“那林子愈的妈妈门主夫人怎么说?”
说到这个林朵儿心情瞬间好了很多,嘴角又挂上笑意:“阿姨也是想我们尽快结婚,但是也担心我们近两年结婚不好,没有准信。最让我生气的还是子愈哥,一言不发。”林朵儿小脸又皱成一团。
白如笙被她变脸的速度逗得忍俊不禁,不过觉得人家正在心烦生气笑好像不合适,强忍着说:“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关键是在林子愈身上,如果他想跟你结婚,肯定会努力说服他爸妈。”
说的就是呢,所以林朵儿才生气,感觉林子愈不表态就是根本不喜欢自己,所以结不结婚他无所谓。
看出她的苦恼,白如笙豪迈的说:“这样,我们作为外人肯定好说话些,我可以帮你去问问林子愈什么想法。”
“那好啊!”林朵儿一听来了兴致,“你现在就去问。”
“呃~”白如笙语塞。
傅司言冷眼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就是再说:看你这会怎么圆。
“···你把林子愈叫过来,我旁敲侧击问问他。”白如笙捧着下巴,“我在山里转了一圈累得不想动。”
林朵儿一听:“你等着,我这就叫去。”跑到门口又回来,“我怎么叫呢?”
白如笙眼珠子一转:“就说我有意见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提醒他。”
“好的。”林朵儿一溜烟跑出去。
傅司言竖起大拇指:“忽悠人的本事见长啊!”
“你管我呢,把事情办成了不就行了,再说真撮合成一对也是积德行善的事。”白如笙手指敲击这桌面盘算,“等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