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郝建平找到了那个所在,无异于已经是在告诉自己,他或者是曾启明已经知道了自己和苏樱的关系。
在政治上用这种手段来攻击政敌是为人所不齿的,可是却是非常有效的,数不清的官员就是跌倒在了高跟鞋之下,只是一般的情况下大家对这种事情都是心照不宣,就跟那句歌词一般,‘你有我有全都有呀’,谁也不会拿这种事儿来说事儿,可是在关键时刻,这种事就是勒在脖子上的一根红绳,勒不死你,却足以让你晕倒。
陈继才在得知了郝建平夜访苏樱的消息之后,在自己的书房里骂了半晚上的娘,他知道曾启明或者是郝建平这是玩的敲山震虎的把戏。他的心里很明白,仅凭着这么一点事儿曾启明还搬不倒自己,如果曾启明真的想要搬到自己,那么他的政治智慧也就到此为止了。
自己倒了,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也轮不到曾启明来坐,如果继任的市委书记根本就不属于他们这个阵营,那么曾启明的日子必将会更不好过,他不会那么傻。
陈继才已经看出来了,曾启明搞了这么大的阵仗,意在马文凯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
次日一上班,陈继才就把马文凯召唤到了办公室,安抚了一番之后,两个人默默吸了几根烟,陈继才委婉的劝说马文凯主动请求调离工作。
听到陈继才的话,马文凯愣了。
一个领导者如果在关键时刻保不住自己并无过错的手下,那是这个领导者最大的失败,会冷了其他追随者的心。
可是陈继才却没得选择,他已经被人顶到墙角了。
他不仅如此安顿的马文凯,而且还让苏樱今天一上班就辞去公职,他打算给苏樱一笔钱,把苏樱远远地打发到天涯海角去做一个谢婆,等到这边的事情消停下来以后再决定该如何安置苏樱。
他实在是舍不得苏樱那一身雪白的嫩肉和她的嗲劲,如果让他就此放弃苏樱,那等于是在割他的肉,而且还是心头最软的那块肉。
马文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这么一个结局,他追随了陈继才十几年,兢兢业业俯首帖耳的才熬到了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位置上,却没有想到因为这么一件根本就不起眼的小事儿就让自己把到手的荣华让出去。
马文凯的心冷了,虽然陈继才信誓旦旦的说一旦有机会必定还会重用他,可是他知道,有几个被挂起来的干部能够被重新启用的?更何况是把自己挂到省老干部活动中心那种除了逢年过节,根本就不会有人想起来的单位去,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老干部活动中心的干部还可以起死回生的。
马文凯是笑着走的,走得很利落,临行的时候甚至没有向陈继才辞行。
而马文凯的调离,不可避免的引起了陈继才阵营的一阵骚乱,人人自危倒是不必,不过已经有那么两位常委跟马文凯一般,心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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