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郝建平还真是有点误解了王长青,试想,一个市委书记平白无故的打电话请你过去喝酒,岂会只是喝酒这么简单?
虽然大家都明知道王长青是曾启明的铁杆死忠,曾启明也一统了青州市的天下,可是大家都在常委院里居住,该避的一些嫌疑还是要避讳的,寻常非工作上的事情,王长青是轻易不会到曾启明的六号楼来的,以免有人会说曾启明在青州市拉帮结伙之类的话。
曾启明呵呵笑着看着挂断电话的郝建平:“自己找打可怨不得别人。”
不会吧,开个玩笑而已,看着王书记一副和蔼长者的样子,他应该不会、、、、、、
郝建平捂着脑袋咧着嘴闪开了门,嘿嘿讪笑着:“王伯伯,这么巧呀。”
怎么这些人都跟自己的岳父老子一个德行呀,动不动就喜欢在别人的额头上敲青枣。
“臭小子,本事越来越大了,连我都敢捉弄。”王长青吹胡子瞪眼。
坐在客厅里的曾启明哈哈的笑了起来:“我说着了吧,我就知道这个小子一开门就得享受厅局级的待遇。”
是厅局级的待遇,不过是走进门来的这位厅局级待遇了自己。
郝建平揉着额头讪笑着跟在王长青的屁股后面关上了门:“嘿嘿,搞不好下回我再给王伯伯开门就享受到副部级的待遇了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王长青呵呵的笑着骂了一句臭小子,点头向曾启明问好。
他马上就要调任释委任常务副书记,行政级别调整为正厅,算是官升一级,等到退休的时候拿一个副部级的待遇应该还是有一些可能的。
工作人员很快收拾了几样方便的小菜端了上来,三个人也没有到餐厅里去,就这样坐在客厅里就着沙发茶几围坐了下来。
曾启明的门禁森严,下班时间基本上没有几个人敢大着胆子来登门拜访,所以曾书记也就不用考虑什么注意形象的问题。
曾启明笑着征询王长青的意见:“王书记,来点白酒还是红酒?”
王长青口辣,他笑着举起了手中的一瓶衡水老白干:“还是来点这个吧,一个老战友过年的时候给我送了一箱过来,这个酒够味,绝对是男人喝的酒。”
郝建平听说过这个酒,但是从来没有机会尝一尝,此时听到王长青把这个酒跟男人联系到了一起,不禁有点跃跃欲试,不过口中还是臭显摆了一下自己的古洼庄园。
“嘿嘿,那可就可惜了,您这可是放弃了品尝获得布鲁塞尔国际葡萄酒大赛金奖名酒的机会。”
曾启明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盯着郝建平问道:“古洼庄园在布鲁塞尔获得金奖了?”
郝建平呵呵一笑:“昨天晚上得到的消息,古洼庄园干红获得了金奖,后天布鲁塞尔和法国、意大利等几个国家的十几位朋友将回到古洼庄园来参观交流。”
“好小子,你这一个金奖可比那些体育竞赛中的金奖含金量大多了。”
郝建平呵呵的笑了起来:“我已经准备利用古洼庄园的品牌效应,发展起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和其他相关行业,应该可以对浮东市的地域经济起到一定的带动作用。”
王长青苦笑着摇了摇头,似有感触的说道:“立春同志生了一个好儿子呀。”
提到儿子,曾启明也想到了自己远在澳洲的儿子曾逸尘,心头肉一阵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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