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郭宝祥已经在包厢里坐着了,面前的茶几上放满了水果和一些老挝著名的小吃,还有一瓶打开的拉菲,他自己面前的红酒杯子里已经倒了半杯红酒。
看到郝建平和那个跟他形影不离的保镖走进来,郭宝祥也没有起身,笑着伸手指了一下自己身边的那个真皮沙发:“郝总请坐,中午喝的多了点,有些失礼了。”
郝建平呵呵一笑坐了下来:“我也喝得不少,现在头还有点晕呢。”
郭宝祥呵呵一笑伸手拿起酒瓶:“那就更应该再喝一点,酒跟人一样,你降得住它,它就听你的。”
郝建平哈哈的笑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估计街头的那些醉汉们就是这个理论的失败者。
郭宝祥看了一眼坐在郝建平身边的常毅,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冲着身后侍立的董念祖说道:“再拿一个杯子过来。”
郭宝祥可没有为常毅准备杯子,不过常毅既然也一屁股坐在这里了,就算给郝建平一个面子,郭宝祥也得给常毅倒上一杯酒意思意思。
无论这个常毅是个什么样的大牌保镖,似乎跟郝建平平起平坐也有一些过了,换句话说,大人说话,哪有你孝子插嘴的地方,这个小子也太没有眼色了。不过郝建平既然没有说什么,郭宝祥自然也不会多嘴说出什么来,直接把他忽视掉就好了。
常毅咧开嘴冲着郭宝祥笑了一下,倒是谨守保镖的身份,连个谢字都没说。
倒上红酒,郭宝祥笑呵呵的冲着董念祖挥了一下手:“你去安排一下让他们开始吧。”
因为常毅的存在,董念祖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退出去,他只是拿起一步内线电话吩咐了一声就返回来站到了郭宝祥的身后,目光有些不善的看了一眼常毅。
同样都是随从,差别咋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