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自然不会从曾安邦的口中说出来,他选择了沉默。
郝建平微微一笑说道:“我认为分裂就是造反的一个借口而已,什么民族独立等等的全是狗屁。历朝历代的造反从来就没有终止过,其实最根本的一点,就是有一些人不满足于现在生活的现状,想要生活的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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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平呲了一下牙说道:“造反的人无外乎是三类人,首先是最接近皇权的人,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那些皇亲国戚们,其次就是那些官僚阶级,再其次才是平民,而造反的目的也无非是对权利的重新瓜分。像西疆的这些分裂分子就是平民造反的典型,而平民造反的成功率也是历史上最低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的配合才会有一线的成功几率,但是显而易见的,西疆这帮分裂分子不具备这样的条件,那么也就已经预示了他们的结局,而且他们现在所采取的极端手段已经把他们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是这个道理。”
曾安邦点了点头,国家也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些人可以颠覆政府,以他们现在的能量根本就不足为惧,就算他们背后有几个西方国家支持也是无济于事,但是这帮家伙们现在采取的方式实在是太恶劣了,就如同游荡的疯狗一般,一个不留神他就会咬你一口,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这群疯狗彻底铲除掉。
郝建平嘴角向上勾了一下,望着曾安邦问道:“曾伯伯,您对白色恐怖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