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沈追星的要求,喜宁哼哼唧唧的躺到了床上。
一会儿,一阵夹杂乱的脚步声的响起。三哥身穿和服的浪人出现在喜宁的房中。
为首一人身材不高,满脸横肉。一双三角眼显着淫邪的光芒。年纪在四十多岁的样子,身后两个让人年纪不大,都在二十左右,身材魁梧而结实,看上去武功不弱。看他们满脸红光,应该是刚刚喝完酒过来。
为首之人正是坂本一郎,只见她一屁股坐在一张红木方椅上,习惯性的去摸方桌上的茶杯,却扑了一个空。那方桌刚刚被沈追星一掌击碎,他哪里能寻得着?
看到喜宁躺在床上,骂到:“臭表子,看到你家大爷回来还不跪着迎接?躺在床上装死,一会儿让你躺个够!”
说着走上前去,一把薅住喜宁的头发,把她扔在地上。
坂本伊朗一脚踩在喜宁的脸上,“我要的东西呢?”说着逐渐加重力道。
喜宁的嘴角流出鲜血,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坂本抬起脚,喜宁多多说说拿出一枚金印来。
“我确实没有拿你的东西,你走后我找遍了全屋,发现这个东西掉在桌子的缝隙里,便拆了桌子取了出来,这个是你丢的东西吗?”
坂本一郎接过金印,看了一眼,面露喜色:“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贱人给藏起来了,早拿出来何必吃这么多苦头。”说着一双贼眼在喜灵身上来回转悠。
“求求你饶了我吧!”喜铃见坂本一郎眼神不对,露出野兽般的凶光,忙祈求道。
“你放心,你帮我找回来东西我不会杀你的,我还要送你一件礼物,好好的感谢你呢!”说着坂本把眼光转向了那两个年轻的浪人。
“你俩不是经常不服对方想比试比试吗?”说着一指喜宁,“现在就给你们俩一个机会,看谁先败下阵来。”
这两让人先是一愣。,忽然明白了坂本一郎的意思,露出邪恶的笑容,朝喜宁扑了过去。
喜宁拼命挣扎,但手脚均被按住。
就在这时,一阵凉风吹过,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个瘦弱文静的少年。
那少年衣袖拂动,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便从坂本一郎的怀中将那枚金印取了出来。
少年用两个手指捏着那枚金印,冷冷的看着坂本说道:“你确认这枚金印是你的吗?”
可能是那少年出现的太过突然,坂本起先并没有在意,直到那少年跟他说话,他才发现这屋里突然多出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并且拿走了他的东西。
坂本一郎起先吃了一惊,再仔细一看,发现这只是一个清秀的少年,站在门口跟随而来的也只是隔壁的喜晴,此外再无旁人。
“原来是个变戏法的,长得倒挺俊,是这里新来的兔二爷吧,你来了正好加上门口站立的那个,正好凑成三对。来让你大爷先调教调教你。金子嘛,有的是。”说着伸手就往沈追星俊脸上摸去。
沈追星身子一晃,轻松度过了版本一郎的魔爪。“别着急,就怕一会儿你声音太大,”回头对喜晴说:“把门从里面插好,不让任何人进来。”
沈追星的超常冷静,让屋里的这三个日本浪人感觉到来者不善。那两个日本武士从喜宁身上爬了起来,呈倚角之势站在沈追星左右,眼露胸光。
沈追星将手中的金印往空中抛了一下,再用手轻轻接住。“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这枚金印的主人在哪里?我保证让你死的舒服一些。”
沈追星冷冷的对坂本一郎说道。
“兔崽子,你找死!给我上!”坂本一郎终于露出了凶狠的面目,两个年轻的武士双肩耸动,朝沈追星扑去。
沈追星若无其事的再次将金印抛向半空,同时闪电般的挥起左掌右臂,切在两名武士的颈部。
沈追星伸出右手,将从半空中落下的金印轻轻握住,两名武士这才轰然倒地。
这两位武士乃是坂本一郎手下武功最高的两名打手,却在眨眼间被这个瘦弱少年打倒,坂本一郎本是欺软怕硬之货,见此情景,知道这个少年来头不小,自己肯定不是对手,本想出去寻找帮手,无奈何门已经被喜晴从里面插上,索性拔出短刀来,将身边的喜晴挟持住。
坂本一郎手持短刀,抵住喜晴的脖子,“乖乖的别过来,否则我杀了这个娘们。”坂本故意大声喊出这句话,试图招来春碧楼的同伴。
“我给过你机会,毫无痛苦死去的机会,你却白白糟蹋了。”话音刚落,沈追星右指弹出,那枚金印正好打在坂本的肩井穴上。
坂本一郎呆立原地,手中短刃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沈追星飞身上前,一指点在坂本眉心,另外一只手将喜晴拉到身边,抬起脚来,朝地上两个武士的脖颈狠劲踩去。
“咔嚓咔嚓”两声清脆的声音后,原本趴在地上抽搐的两名武士便没有了动静。
坂本的脸上露出了恐怖的神色,再也没有了进屋时嚣张的气焰。
“说,金印的主人在哪里?”
坂本一郎嘎巴嘎巴嘴,眼珠乱转,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沈追星捡起地上的短刀,转到坂本一郎身后,对准他两条腿就是两刀,将坂本腿上的大筋挑断,坂本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沈追星本非手段残暴之人,但今日得知这二女的身份,又从隔壁亲耳听到了他们所受的凌辱,加之关心尚思归的下落,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一句话来:“若想慈悲为怀,需有霹雳手段。”
沈追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