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玉京城的夜空。然而就算是心脏被绞得粉碎的血泣竟然没有杀死,只见被他强行撑起的域猛地缩回体内,而他本人则是俊脸毫无一丝血se,正捂住胸口,滴血的眼瞳内满是恐惧与怨毒的瞅着萧战。
“你居然绞碎我的心脏,本少定与你不死不休!”
想到邪恶剑莲绽放的刹那,那股临死的恐惧,血泣脸se更白了。刚刚如果不是有这套铠甲在最后关头护主的话,他怕是已被那怒放的剑气绞得粉碎了。
看到满脸怨毒的血泣,萧战双眼瞪得大大的,满目的不可自信。那表情颇有见了亡灵的样子,这也怪不得他会有如此表情。要知刚刚那一记咒杀剑明明已将这家伙的心脏绞得粉碎了,可对方除了脸se白了一点,像似没事人一样。
不过,虽然血泣没有死,但他的气息混乱,一副受了重伤的模样。萧战目光一闪,心下直嘀咕,他敢肯定这血泣此刻只剩下了半条命而已,至于为何不死就弄不明白了。不过当他目光落在血泣身周已经回复女婴状的剑阵时,双眼立时一亮。
对于刚刚血婴能够发出音杀之剑,萧战还是很有兴趣的,不如将这些血婴擒下慢慢研究一番。想到就做,萧战人影一闪,向着血泣扑去。
“主人!”
不远处血泣的两位女奴,瞧见她们的主人的惨状,立时脸se大变,刚想冲上前护主的她们就被一身黑se劲装的秦瑶挡住了。
一身黑se劲装,倾城的玉容,妖娆的身段,夜般的魅惑之力。她战意滔天,刚一出现,磅礴的气势就将两女牢牢锁定。看着两女,她神情淡然的道:“那是他们男人间的事,你们两个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凭你一人,就想拦住我们吗?”月夕脸se一变,如临大敌道。
秦瑶凤眸内满是怜惜,语气轻柔的道:“面对这样一个灭族仇人,你还有什么值得守护的?”
月夕脸se大变,失声道:“什么灭族仇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一旁另一个女郎,急切的道:“别跟她废话,主人现已重伤,迟了会有生命危险!”
话毕,两位女郎功力全开,杀气腾腾的怒视着秦瑶。
面的战意滔天的两女,秦瑶神se淡然,只是无奈的叹道:“既然两位要想过去,那咱们只有放手一战了。”
话落,秦瑶战意狂飙,一口杀意冲天的战刀出现在她的手中。二话不说,当头就是一刀,向着两位女郎斩去。战刀一斩,虚空凝固,雪亮的刀光照亮了整个夜空。
刀意凌云,战意滔天,一刀出,似yu将整个苍穹劈作两半。不单如此,那无孔不入的刀心正悄然间影响着刀势笼罩之内的两女,不断吞噬着她们抵抗的意志。
两位女郎虽都是虚武之巅的武者,但在秦瑶这一刀下,心神不受控制的陷了进去。突然,两女心灵深处隐藏着的血龙发出一声咆哮,震醒了心神恍惚的两女。一咬舌尖,在血腥味的刺激下,两女清醒了不少。女郎毅然的望着月夕,目光决绝的道:“月夕,你去救主人,这里交给我了。”
月夕浑身一震,眼神复杂之se一闪,点了点头。
女郎凄然一笑,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出现在她的手中,一声厉啸出口,手中软剑一抖,刺目剑光将禁锢的虚空稍稍震开。
月夕再次复杂的看了一眼女郎,一咬牙身影朝着血泣的方向飞掠而去。她知道就凭刚刚秦瑶的那一刀来看,她们两人就算一同上,都有七成的可能殒命,一人独抗,兴许对方只要数刀就能让女郎身首异处。
看着两女的举动,秦瑶不屑一笑,手中战刀毅然斩下。
雪亮的刀光划着莫名的轨迹斩落而下,女郎面若寒霜,身周气温陡降,朵朵冰花晶丽,纷飞起舞,刹那间一道剑光亮起,宛若冰雪女神发出的一声叹息,向着斩来的刀光撞去。
剑招刚出,女郎脸se就是一变,一股极度的压抑之感笼罩而来。向她,不!更因该说是向着她的剑压来。排斥、压抑,她的冰雪女神的叹息像似不容于这方天空,去势锐减,威力陡降。
这是?
域!?
怎么可能?她明明没有开启域才是?
女郎脸se骤变,现出骇异之se。
难道她已将域融入到了刀法之中?
这一发现,女郎心中不再存有侥幸,她双目一赤,做好了舍命相拼的决心。
刺目的剑光刚刚一触雪亮刀光,立时崩裂,漫天冰晶碎洒,绚丽夺目,就宛若冰雪女神发出了一声凄婉的叹息。只是一刀,就让女郎想要一阻的想法成了奢望。
刀气森森,寒光刺目,带着不可阻拦之势悍然朝着女郎斩落。
森然的刀光下,女郎脸上绽现出凄迷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劳。这一刻的她似解脱,似留恋,以前的荣耀和屈辱都将离她而去,想到主人,她的心思复杂之极。爱吗,她从未给过他,因为她早就没有了爱。恨吗,数十年的女奴生涯,恨与屈辱早已被她忘却。女奴的身份早已印入她的骨髓,印入她的灵魂,对于主人她有的仅是奴xing的服从而已。用生命去保护主人,已成了她的本能。
璀璨的刀光穿过重重剑影,斩在了女郎的身上,将她劈飞了出去。
女郎任命的闭上了双目,这一刻她是那么的安详。没有痛楚,没有恐惧,有的只是解脱,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女郎如是想到,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