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一顿足,她灵机一动,“有办法了!”
“呃,可千万别乱出幺蛾子……”
她没好气道:“按你的意思,银子掉进河里就不捡了呗。”
“那……”
“闭紧嘴巴,此事不准透露一丝丝给侯爷,否则……”她上前一步,面露坏笑,“便告诉你爹,这几年,假借游学为名,隔三差五出入赌坊,威逼利诱夺我私银,看到时候,楚崇伯父是信你,还是信我。”
楚元清欲哭无泪:“可不能,信口胡言啊……”
翌日,昌隆油坊的小伙计卸了木板,打算开门迎客,无意间往右侧一瞥,只见不远处的大树下,三四人正忙碌着。
有的铺桌子,有的支炉子,还有的洗菜切菜。
小伙计以为是做买卖的,没太在意,伸了个懒腰进铺子了。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早市未开张,申掌柜拨着算珠,奇怪道:
“今儿打油的人呢?”
大伙儿纷纷摇头,表示不知,其中有一人抽了抽鼻子,叹了句:
“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