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这样,对于皇上,她好像不恐惧啊。
“你如果怕他,你以后就不见他好了。”云风把砂锅里的鸡腿夹到另一个碗里递给云落。
云落不想见的人,就不见,不管那人是谁。
“皇上要是召见我,我怎么还有避而不见的道理,简直是异想天开。”云落笑道。
云风的的童言无忌,她可不能当真。
“我的落落不想见的人,都可以不见。”
“对了,你怎么能调解出明皇的解药。”云风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按理说云落应该是不通药理的。
“狗子配的。”
“狗子?”云风其实并没有恢复太多关于战神的记忆,不过上个世界的记忆,他却记得一清二楚。
“以后介绍你们认识。”云落顾左右而言其他。
“狗子是男的?”云风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醋味。
云落的身边居然还有其他男的。
“啪…”手里的筷子不小心成了两段。
“不是男的,是公的。”云落解释道。
“公的?”
“恩,它是一条公狗。”
碎神号:啥?啥?什么公狗?
云风噗嗤笑道:“那等你想告诉我了,再告诉我吧,我不问了。”
是公狗,那就随它去……
其实是云风把云落两个世界都回忆了一遍,确定云落身边并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异性,这才顺水推舟呢。
反正他已经确定,云落身边,连养的金鱼都是母的。
“以后你会知道的,也不用急于一时。”云落笑道。
“爹的伤没事了吗?”云落昏迷前依稀记得云豹头上淙淙流血。
“他的伤口处理过,没有大碍,如今镇北将军府给三皇子围的水泄不通,我们暂时回不去了。”
云风把逼宫这事说的风轻云淡。
“你有办法吗?”云落咬着鸡腿含糊其辞的问了一句。
“我说了会护你周全,护镇北将军府周全的,我自然就会做到的,我是个言行一致的好孩子。”
云风的胸有成竹让云落莫名的安心。
“对了明皇说你救驾有功,要嘉奖你。”云风狡憨的笑道。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要什么嘉奖才好。”云落满脑子都是金银财宝了。
“不要绞尽脑汁了,奖品已经下来了。”云风握住了云落的手说道:“我就是奖品。”
“我不要。”云落抽回自己的手。“又不能吃,不能用的,我不要。”
好嫌弃。
“谁说我不能吃,不能用的,可好用了,真的,很好用哦,谁用谁知道。”
云风抱住云落,把头埋在云落的散落的长发里。
“你不要也不行,我这辈子就要黏着你,你想赶也赶不走。”
“我和你父亲说了,一辈子就只对你一个人好,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
云落看着自己手里还没有啃干净的鸡腿,有些急了:“你再不起来,我的鸡腿可要凉了。”
碎神号:·····没脸看。
云豹偷偷的在窗户上巴望了一会,垂头丧气的坐在石头上,他的女儿真的给猪拱了。
好伤心啊。
倒是一旁的明皇成天和个没事人一样,乐呵呵的,
这一刻云豹深深明白了,生女儿和儿子的区别。
这边三皇子还没有来得及登基,就给一股神秘的力量活捉了。
当然祸及的人也一并拿下,一个漏网之鱼都没落下。
陈雅一家全都关押在地牢里。
这次气运之子和气运之女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毕竟明皇已经贴出告示,他养在寺庙里为民祈福的皇子已经接回皇宫。
这次天启国能有惊无险、安然无恙多亏风皇子吃斋念佛。
其他关于风皇子的事便只言不提,可这样也能看出明皇对这个皇子的重视程度。
京城对于这位风皇子的猜测是众说纷纭。
但不得不承认,天启国的风向标正悄悄的发生变化。
“爹我想去地牢里转转。”
云豹收起拳脚,认真的看了一眼云落:“地牢里是乌烟瘴气的地方,不适合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去。”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想去就让她去吧,我会陪着。”云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说道。
“这······”云豹最终还是点点头。
明皇和他交代的事情,他也不敢忘记和逾越啊,毕竟云风将来有可能是那个位置上的人。
一路走来,云落饶有兴趣地看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犯人。
云风看到那血淋漓的一幕,都有些后悔满口答应带云落来看。
万一他的落落回去做噩梦了可怎么办?
可哪里知道那丫头眼里居然露出兴奋的光芒。
云落和云风跟着狱卒来到天牢的尽头,一路上云风都是一只手紧紧的拽着那软软呼呼的小手。
生怕放开就抓不住了。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的计划也不会功亏一篑。”
三皇子看到云风,从地牢里刷一下的试图冲出来。
身上捆着的铁链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分外的刺耳。
倒是丞相看到云风,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只剩叹气。
“天意难为啊······天意难为啊。”丞相摇头叹息道。
镇北将军家的二公子听说是侍妾所生,好在云家主母宽宏大量去母留子,在京城倒也过得风平浪静。
但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很少在世家面前露面,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