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雨闻言笑了笑,“好的,爷爷。”
五个人和和气气地吃了顿饭,南廷和时致远便一齐离开了。
南烟雨靠在椅背上,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这顿饭会吃得特别难呢。”
时景深不置可否,手指敲了敲桌面,抬眸看着她,“你记得明天把户口本带过来,照常今天接你那个点,我过来接你。”
南烟雨手篡紧杯子,呼出一口气,“……好。”
时景深幽深的眸子盯了她几秒钟挪开,一句话终是没说出口。
南烟雨,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期限,再往后,可真就逃不掉了。
被他送回家,南烟雨给肖白容打了个电话。
“你真的要嫁给他?”肖白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被雷劈了。
南烟雨坐在沙发上,右手打字,左手叉腰,很是无语地开口:“不然呢?”
“姐,你要是找个认识久一点的我就没话说了,这小子你才认识多久啊就结婚?”肖白容在电话那头火气很大地反驳他,末了还小声逼逼了一句,“还不如和我结婚。”
南烟雨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和你结婚?你不是放言交遍整个帝都美女的有志青年吗?我哪敢劳烦你陪我演戏?”
“我那是理想而已啊!帮兄弟的当然不一样!”他说着,语气忽然变得激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难得……”南烟雨轻笑了一声,“从你口中听到这种话我应该去买彩票。”
“说正经的,”肖白容轻咳一声,“这个叫时景深的你真的信得过吗?”
南烟雨低笑了一声,“信得过,而且明淮还惹不起他,你说我嫁不嫁?”
肖白容:“……”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行吧,要是离婚了,爸爸这永远给你留个狗窝!”肖白容慷慨大气地说道。
南烟雨翻了个白眼,“不用了,狗窝你就给自己吧,毕竟脑残长这么大也是需要一定的物资的。”
肖白容一听,顿时不满了,“唉,南烟雨同学,怎么和爸爸说话的?”
南烟雨轻笑一声,悠悠地开口道:“树大有枯枝,我不会怪你的。”
树大有枯枝,人多有傻逼。
肖白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只直觉觉得她骂了他一句,却不甚在意,“行了,挂了啊,我还要做有志青年呢!”
挂了电话,南烟雨继续埋头工作,是上一本书影视版权的问题,对方要求她过来做编剧。
本想着拒绝的,但是对方就在京城的横店,而且还提供住食,附近又刚好有一家幼儿园,把绎风带过去完全没有问题。
她想良久,还是决定跟片方先沟通一下。
翌日,天色微熹。
南烟雨起来在跑步机上跑了半个小时,把脑子跑清醒了,趁着时间还早,便下楼去买早餐。
人一到楼下,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抱胸靠在车。
走进一些,她才确定了那人——是时景深。
“你怎么在这?”南烟雨走过去,不免心怀疑虑地问道。
时景深见是她明显愣了一下答非所问,“你怎么这么早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