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吗,昨天谁踢了俺,是不是喝酒喝输了耍赖皮!”刘铁扭了扭脖子,扭了扭腰,只觉得腰间一阵痛楚,肯定是哪个卑鄙小人趁自己不备下了狠手。
瘦猴子正准备嘲笑他,瞧见他身后的白衣男子,急忙向他使了使颜色。
“你咋了?眼睛抽筋了?”刘铁捶了捶腰,“不知道哪个没长心的,踢这么使劲,不就是喝输了嘛!”
“老刘,看来你很闲啊!”一个声音从刘铁身后传来,刘铁立马变化笑容,转身过去。
“呵呵呵,怎会,教主,俺就是就是······”刘铁拼命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是谁叫自己藏在新房的床底下,这下坏了,不死也剥层皮,“啊!教主,俺突然想起来好像昨日那些百姓带来的鸡蛋啥的还没整理,俺这就去。”
“不用了,瘦猴子你去吧。老刘可知昨意不知为何,传来震天响的呼噜声,还有人在院中吐了一地,该如何是好?”
“俺,俺这就去清理。”刘铁感觉身上的冷汗直流,妈呀再也不这么喝酒了!
“恩,也好,就辛苦你了。”水月拂了拂衣袖,慢悠悠的补充着,“不如就连带把这大殿也清扫一遍吧!”
“是!”
白衣身影逐渐远去,周围的瘦猴子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王石从一旁经过,手中端着许多书籍,心中更是畅快无比,君子报仇果然十年不晚,不能每次都叫别人坑了,偶尔也是要回敬一番的。
“之竹,你在吗?”燕语默伸了个懒腰,即使身边的人听了一夜震天响的呼噜声,自己却睡得丝毫没有感觉,她舒展着筋骨,“真是太累了,哎,年纪大了果然禁不起折腾。”
“哦!看来娘子需要好好补一补身子了!”
“啊!原来你在啊,你在干嘛不出声音,真是吓死个人!”燕语默下意识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你你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水月凑近贴在她的后背上:“娘子可是忘了自己是个需要照顾的人,我来帮你穿吧,再说了又不是没见过。”
燕语默感觉脸上一阵滚烫:“我不,春夏呢,春夏可以帮我穿啊!”
“听话。”水月将袖子套在她的手上,说道,“无名镇出了些事情,宋瑞安一早便会去了,春夏不大放心,便跟着一起走了,让我等你醒了之后跟你说声抱歉,不能陪同你一起回门了。”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有了小情人就不要我这个姐姐了!”
水月将她胸前的腰带轻轻系上:“紧不紧?你好像有些胖了。”
“你才胖了呢!”燕语默摸着衣服上的花纹,“给我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啊,我不要粉色的啊!多大岁数了,还穿粉色!”
男子望着铜镜中那粉色的身影,衬得女子的颈间十分柔和,笑着说道:“恩,放心,是件深色的衣服,绝对适合你的年纪。”
“······”
“教主!殿内来了一个燕王府的侍从,说是来接燕王夫妇回去。”
“什么?”燕语默与水月十分疑惑,急忙来到殿中,小厮正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大郡主,大郡主,您快请王爷和夫人一起出来吧,府中出了事!”小厮瞧见燕语默,急忙磕着头。
“阿福,你不要惊慌,出了何事,慢慢说来!”燕语默安慰着他说道。
“小人昨日送王爷与夫人前来参加大郡主的喜宴,山脚下有一处凉亭,王爷说夫人许久没有出来散散心了,要与夫人歇息片刻再走,便叫小人先回王府,叫小人今日午时过后来接。可······可是昨夜不知为何,被王爷下令禁足在静心庵的小郡主突然回来了,还拿着王爷的兵符,将本欲去清石镇增援的士兵扣了下来,还霸占了整个王府,一派当家主母的样子,府内乱做了一团。”
“你说什么!父亲与母亲昨日来过?”燕语默双手抓住椅子的把手,阵阵心悸。
“回大郡主,是的!”
水月在旁思索着,难怪昨日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原来百里天沐的棋下在了这里,若是他们夫妇二人落在了百里天沐的手上,恐怕······又何况毒夫人本身就是被百里天沐折磨,才会落得那般。
“之竹,我们,你路上同我讲!”
“遵命!”
水月将燕语默背起,走下苍山的台阶,边走边说着:“小一,清石镇的事情还是我同你说吧!”
燕语默仔细听着前后的始末,惊讶地抓紧了水月背后的衣服:“百里天沐没死!”
为何他会没有死?自己明明亲手将他斩杀示众,难怪那日一切都看似如此的顺利,竟是百里天沐金蝉脱壳的计策!张舒不是失忆了,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山上的人想必不会打探的如此清楚,小逸在紫金阁若是知晓定会一早告知自己。
除非······“阿福,清石镇现在是哪位官员在把守?”
“回大郡主,是太子殿下,殿下好似从鹿台镇连夜赶过去的,如今已有两日了!许多清石镇的百姓都去了别的地方,有的去了南都,有的去了无名镇,还有一些百姓直接去了旁的地方。”
“好啊,将我一人蒙在鼓里,可有趣!”燕语默捏了捏身下男子,男子吃痛地“嘶”了一声。
马车上,水月静静地坐在一旁不敢多加言语,对面的女子反复的思考着百里天沐会将燕王夫妇抓到何处,并同时十分生气地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时不时地飞过一个白眼。真是小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