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勤为这事儿已经闷了一天了,别说多憋屈,关键这些二世祖的家里还挺有钱的,很多又是独生子女,一旦把人抓走,家里的老人就闹着要自杀,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们还真不能动人。
陆覃看着这份资料发呆,既然抓不了人,只能离人家远一点儿了。
陆勤吃完饭,说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临走的时候,他送了一个平安符给今今。
“这是我以前去庙里求的,带在身上很管用。”
他之前出任务,一定会把这个东西带身上,从来没有受过伤,但愿这一次能够保佑今今。
陆勤走后,安若素担忧的蹙眉,事情看起来很严重。
“你最近也不要出去了吧。”
她实在很担心,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出事。
陆覃看着那几份资料发呆,还有很多隐藏在暗处的人,这些个大家族早就已经腐烂了,从根就开始腐烂了,相信上头已经想要动手很久了,只是苦于找不到发难的点。
宁城的上流社会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家里不仅有钱,还有势的,一种是有钱的。
单纯有钱格局太小,不足以融入真正的大家圈子,而且这样的家庭不会很注重教育,毕竟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
大家族对宁城的商业有着很重要的影响,而且几个家族之间是相互庇护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估计这也是上面介意的地方。
“我要想办法解决这几个人,你和今今在家就行。放心,家里很安全。”
陆覃说的很严肃,眼里也闪过一丝幽光。
安若素有些担心,那些人的资料她已经看过了,就像大哥说的,确实不好对付,而且现在又没有确切的证据,想要抓人太难了。
陆覃的态度很执着,似乎不把人抓住,就不会罢手。
安若素没有办法,只能叮嘱他小心一些。
傍晚,外面下起了大雨,一直电闪雷鸣的。
安若素抱着今今,两人待在家里,她的心里一直不安,时不时的看向外面,期盼陆覃回来。
但是陆覃从出去之后,就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也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
宁城的这场暴雨来的突然,街上全是四处躲藏的人。
距离市中心的商业楼面前,停着几辆车,陆覃就坐在车上,淡淡的看着里面。
当看到一个娃娃脸的男人出来时,他的嘴角勾了勾,“就是他。”
坐在车上的黑衣人瞬间冲进了雨幕里,很快就把那个娃娃脸的男人带回来了。
娃娃脸的男人一直在怒骂着,但是在看到上面坐着的是陆覃时,瞬间不敢再多嘴。
陆覃挑眉,看来这人知道自己找他干什么啊。
汽车又去其他几个地方停了一会儿,陆陆续续抓回了四个男人,为了以防万一,严一把他们的嘴全都堵上了。
几个男人的眼里都是惊恐,一直挣扎着,可是绑着他们的绳子很紧,他们的挣扎如石沉大海。
汽车在一栋宅子前停下,严一将几个男人抓了进去。
“嘶!”
封在他们嘴上的东西被撕下,几个男人瞬间往后退了一步。
谁不知道陆覃就是宁城的神,他们不敢在明面上得罪对方。
“你们应该知道我找你们来是为了什么,我的耐性一直都不好。”
陆覃淡淡的说道,将一旁的枪拿过,子弹上膛,瞄准了其中一个男人。
男人的脸上都是汗水,顺着脸庞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他吞吞口水,感觉自己双腿发软,根本站不住,就那么瘫在了地上。
“给你们一个说出真相的机会。”
陆覃的声音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起伏,仿佛面前的不是几条人命。
“陆覃,我们知道你很厉害,可你别忘了,我们的家庭也不差!”
其中一个男人叫嚣着,梗直了自己的脖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陆覃挑眉,这些大家族的子弟真是不知好歹啊,难道都不知道上头已经不爽他们很久了么?
他这次的事情就算被上面的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来谴责他的。
“严一,按照我说的做。”
陆覃把枪一放,大踏步的离开了这里。
几个男人都松了口气,看来陆覃是害怕他们背后的势力了。
严一留在原处,等陆覃走了,才挥挥自己的手,一些面粉一样的东西被放到了几个男人的面前。
几个男人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也知道了严一到底想要做什么,无非是栽赃嫁祸。
染上这个东西,以后哪里还有安宁的日子过。
“严一,你跟在陆覃的身边有什么好的,他只把你当成一条狗,你可以来投靠我们,我们可以给双倍的钱,三倍都可以。”
男人害怕极了,他们绝对不要染上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