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就是他们的运气,赶巧赶在这个点上。
“师父,这虫子在这屋子里吗?”我这么一问,酥肉也跑了过来,他就关心这个问题。
“想知道,跟我来!”姜老头儿说完,背着手走到了牛栏,我和酥肉赶紧的跟着,只有慧觉没动,他不喜欢看这些场面,就如我们处理虫子的尸体,他绝对不动手,连出现都不会,这是佛门的忌讳。
走进牛栏,牛的尸体还在那儿,再等一会儿就会有人来处理了,是姜老头儿叫的人,只不过到了现在,放了那么久,尸体已经隐隐有了臭味了,苍蝇飞舞,要不是为了好奇,我真不会再来这儿。
酥肉又想吐了,姜老头儿望了他一眼,骂了句:“真没用。”
结果酥肉硬生生的给忍住了,我分明看见他努力吞咽了一下,把我弄的翻胃了,狗日的,你吐出来不好吗?还能吞进去!
姜老头儿翻开一从干草,干草下豁然有个小拇指大小的洞,不注意真看不出来,说到:“你就只注意了痕迹,看见痕迹断了,你就没仔细找,你想想它爬过干草堆儿,哪能留下痕迹,你得仔细,看吧,钻土里去了,别忘了它们是有多能钻。”
我闭住呼吸,连连点头,其实不是我不仔细,是因为第一我受不了那牛的惨状,不愿意多呆。第二,我怕那虫子,我怕把它翻找出来了,它对我逞凶。
可我不敢说,不然姜老头儿得给我扣一顶没用的帽子了。
从牛栏出来,刚回院子坐定,我刚想开口问:“师父,你知道那虫子藏哪儿了吗?”
却不想,这院子忽然就响起了敲门声儿,姜老头儿望了我和酥肉一眼,那意思是你俩个去一个开门吧。
酥肉说到:“三娃儿,你可别让我动,我跑一天了,再说,现在我一动,肚子里的东西一晃荡,就晃荡出来了。”
我白了酥肉一眼,跑去开门了,结果门外站着十几个人,有好几个我竟然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