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手里抱着心爱之人,心肠断然硬不起来,但不等于说他会放过这般小子。
昏暗中,地上前排跪着二月和三思,后排跪着“天地玄黄”四个暗卫。
除了三思着亮眼的白衫,其余之人皆是漆黑一片。
不过这时的和曼曼也瞧不见,坐上了白宁徽的腿后,她就再不能乱动了,脑袋被摁在白宁徽的胸前,扭都扭不开。
“三思,告诉本王,你隐瞒了什么。”
三思一听到自己的名,就忍不住抖了抖。
“回王爷,属下知罪,姑娘私入王府,暗卫没有拦下,属下不敢禀报,自作主张隐瞒,请王爷责罚。”
跪在后头的四个暗卫,立即疯狂腹诽。
三思大人属实不要脸!
自己挨罚还得拖着暗卫一起!
座上的白宁徽也差点没被三思逗笑,这小子还敢当面跟他耍心机!
“暗卫呢,为何不报?”
后头的暗卫就等这一刻了,由小天做代表,迅速道来。
“回王爷,属下已将此事禀三思大人,三思大人未报于王爷,属下毫不知情。”
如何!跟王爷汇报消息,本就不是暗卫的职责,此事还是怪三思大人!
“呵…说来也对。”
白宁徽瞪着三思,冷笑一声。
三思复又抖上一抖,没有狡辩。
“还有二月,府里大小事务,你同样要与本王汇报,可知罪?”
白宁徽沉声转向二月,不打算被他什么“未问”的浑话糊弄过去。
“是我求他的!!”
和曼曼猛地抬头大喊。
下一瞬,屁股便惨遭重击。
白宁徽脸色难看地低头瞪着怀里的人,被巨大红帽盖住的小脑袋,白白净净透着倔强。
白宁徽伸手捏住她的脸,不高兴她替别人说话。
“曼曼,你不必求他们,他们本该听你的。”
说完,捏着小脸的手绕至她的后颈,他弯下身子亲了一口小嘴,又起身接着道:
“但是他们背叛本王,罪责难逃!”
话落,在场除了二月,所有人都呆了。
王爷刚刚说了什么?
怎么好像不是人话!!?
姑娘带头指使人背叛王爷,不该罚姑娘?
“二月,三思,每人二十刑棍,去领罚!”
“四个暗卫,保护王妃有功,各赏百金。”
白宁徽如今终于确信了他的曼曼没有骗他,当真背着自己来了王府,虽然这两人的做法让人愤慨,但总体来说,他依旧很开心。
懒得理会他们,落判完白宁徽就抱着和曼曼跑回屋了。
正厅里,神色最糟的实乃三思,虽然二十棍对于隐瞒情报这样的大罪,格外的轻。
但他这些年何曾有过这么重的惩罚,面子上都有点过不去了。
二月依旧毫不在意,起身就去领罚了。
四个暗卫虽然蒙着脸面,但他们乐疯了的心里状态,完全通过欢脱的手舞足蹈表现了出来。
他们就说,他们是有功的!!
王爷英明!王爷万岁!
回了屋子,白宁徽把门闩好,黏黏糊糊地抱着人往床上塞。
“曼曼,你怎能如此,不与我说一声就偷泡我的温泉,该如此赔我。”
白宁徽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物退了,发髻解了,滚上床就厮缠着和曼曼。
一想到她在自己的池子里泡着,自己却脑瘫地跑了,错失与她共浴的大好良机,他心痛不已。
何况那时他多么想念她,若是那日就在府里把她逮了个正着,他一定不会再让她出府了,白白熬了这么些天,简直无谓。
但转念过后,知道这丫头肯来自己府上,至少可以说明,她是不厌恶自己的。
只消这一点,却也算不上什么了。
白宁徽紧楼着绵软的人儿,粘在她脸侧的唇角,翘得压都压不下来。
和曼曼还在郁闷自己害别人受罚,乍一听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在这之前还问她要不要泡温泉,现在反而要她赔了,钓鱼执法吗?
眼皮抽了两下,和曼曼很老实地开始思考要怎么赔…
“要不,你也偷泡?”
“嘶!”
一句浑话,小脸挨咬。
白宁徽咬完,复又给她亲着,手上却偷偷摸摸地解开什么东西。
和曼曼又在两眼呆滞地想着赔偿的问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白宁徽!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她顿时恼怒地跟他争抢衣襟。
“曼曼,只是坦诚相见罢了,没有要动你。”
白宁徽一脸无辜地说完,瞬间低了脑袋,和曼曼拽着衣服的手猛地被咬,吓得一松…
“真的不碰你,你要信我。”
白宁徽优雅地扔了她的衣物,又当着她的面解了自己的。
和曼曼脸都气白了,什么都不干,你脱衣服算什么,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信?
但是白宁徽最后还是证明了,他说的都是大实话。
他果真没要了她的身子。
不过,除此之外,什么都干了…
“曼曼…”
借着她的身子,解决了某些事后,白宁徽沉沉地喘息。
“你只跟我换了今夜的清白,是以为,明日就能离开王府,还是说,明日还有东西可换?”
他紧贴着她的背,吻着她布满汗珠的脖子,轻声问着。
略感昏沉的和曼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白宁徽眸光黯了黯,将她的身子转过。
“听好了,不要再妄想离开我,若你乖上一些,这身子,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