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门外的殷修彦反而一脸哀怨地盯着和曼曼。
和曼曼被看得莫名其妙,突然福至心灵,“什么情况,他占你便宜了?”
殷修彦叹了口气,这丫头的想法总是很特别,白宁徽会不占她一个姑娘家的便宜反而占他殷修彦的?
“他说你给他洗头了?”
“嗯。”和曼曼点头承认了。
这个白宁徽真是个长舌妇,洗个头都要到处和人说。
“哥哥我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洗过头。”
殷修彦面露伤感,仰望着天边逐渐晕染而开的朝霞,仿佛这苍茫大地唯有他一人如此孤寂。
“额…”
和曼曼觉得见鬼了,洗头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吗,不对不对,殷修彦,你不是失忆了吗?
“所以要我帮你也洗一次?”和曼曼试探地问,他是这个意思吗,可不要自己想多了。
“我怎么能勉强你呢。”殷修彦棱角分明的侧脸缓缓转过,借着些许晨光透着零碎的落寞。
看来是这个意思了,敢不敢再含蓄点!
“不会的,怎么会勉强。”
和曼曼很乖觉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阖眼颔首表示她很荣幸,个鬼。
手堪堪放在门边的白宁徽,人生中头一次觉得自己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