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茶白卷起图纸,并将所有东西放入背包,格子正好剩余三格。
又翻找了一会还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茶白将自己的背包格子填满,遍回到了吧台,现在只要等着李诺那边结束就可以了。
“要不要喝杯东西?”瓦茨克问道。
“随便。”
茶白坐到吧台椅上,咯噔一声,椅子腿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响声。
“……奇怪,这是新买的椅子,竟然承受不住一个女人的重量?”瓦茨克皱着眉,拿出酒和杯子开始调试。
茶白把脸偏向一边,她为自己的体重感到脸红。
“女士,酒要温柔一些的还是猛烈一些的?”
茶白已经站了起来,靠在吧台前,傲懊恼道:“能让我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就成……”
“好吧,我会调一种从东方传过来的烈酒,你看面容像是东方人,应该会喜欢。”
“随便……”
瓦茨克将调好的白酒承在玻璃杯中,像一杯白水一样。
茶白嗅到了浓烈的酒精味,微微皱眉,她不是没喝过酒,在科维尔喝过那里的白酒,但这杯酒的酒精味明显要比所有她见过的酒都要烈。
听马尔杰说,酒是人生导师,越喝越通透,对这句话她深表怀疑。
导师也太刺鼻了。
茶白试着抿了一口,这时她又想起李诺给他讲过的三碗不过岗的故事,结合马尔杰的话,茶白心神明了。
这东西要见效必须三口喝完。
试试看……
瓦茨克背对着她收拾着杯子,听茶白许久不说话便问道:“猎魔人先生最近怎么样?”
半天不见回答,却听到了一声“嗝”。
他回过头,面色在一瞬间如冰块般僵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