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后面挪了挪,想要与孙姓老者保持着足够的距离,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地从容,显然是被孙姓老头的威胁吓到了,毕竟在之前的几十年之中,两个人的较量,一般都是以王姓老者的失败而告终。 。
王老头只是他的嘴比较毒一点而已,但是要认拳头上的功夫,当然就数孙姓老者最强了,王老可是没少在他的拳头下吃亏。
“你不要死鸭子嘴硬,等下有本事儿不要走,我们留下来单挑。我出四百一十亿,有本事儿的话,你就来争啊。”
显然孙姓老头也是被王老头给气着了,本来今天,他可以说是一无所获,王老头不仅收获到了人情,而且还得到了一个非常珍贵的宝石,让孙姓老者非常地不爽,而这个珍贵的宝石,他非要拿下不可。
否则的话,以后在跟王老在一起的时候,指不定他会用多少的言语来刺‘激’自己呢,显然作为一对秤砣一样的存在,两个人肯定是不能够存在着太大的差距的,而今天的孙老明显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只怪自己一时心软,没有早一点把一些期票给抵了,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如此地被动了,所以一下竟然出现了连续两次的竞价,竞争是自己跟自己争,这样的结果,让所有竞价的人,都一时间傻眼了。
“这是神马情况?有钱也不可能这么地欺负人啊??”很多人都被孙老的出价,给‘弄’得快要哭了,本来这一次的竞价,对他们来说,就有着一定的压力,而孙老这样的做法,不是明摆着给他们出难题吗?
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啊,很多的人都在暗暗地诽谤着孙姓老头,更有甚者,已经在心里盘算了,等下赶场子的时候,一定要挑最贵的,最‘花’钱的下手点,千万不能够手软,反正这老东西有的是钱。
很多的人已经在盘算着,等下要捡什么点的,有的甚至想到了一些特殊的职业,非常说某国的人妖,虽然他们并不是十分喜欢,但是耐不住那个贵啊,为了恶心一下孙老头,他们说不得要尝一尝‘鲜’了。
谁叫孙老这么任‘性’呢?大不了他们多叫几个人妖来,让他们互相玩玩,自己当一回看客,似乎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不喜欢看的,可以让他们拉上帘子在里面慢慢玩,反正有人会给钱的。
显然孙老的任‘性’出价,已经引起了所有人的同仇敌忾,毕竟大家都不是像孙老那样,可以那么任‘性’的人,他们相对来说,还不够那么大的资本,真正能够在现锄孙老争的,确定找不到几个,有的则是在观望,而有的则根本没有要出价的念头。
“四百一十亿,孙老头,不要老是你一个人出,我也来一起凑凑热闹,否则的话,别人还以为你是人家请来的托呢。”
王老头的嘴,还是一贯地那么不让人舒服,每一次的说话,都会让别人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界。
就比如说现在,就是因为王老的一句话,就已经把他归为了周氏一方的人了,说他是周家请来的托,否则的话,为什么会这么不遗余力地帮助周氏珠宝提升价格了,而他的出价,瞬间就把他的作用拉大了。
自己这是大义灭立,对于倒向敌军的人,向来都是不客气的,这样他既出了价,又把孙姓老者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跟龙家可能的优越给说没了,也许大多的人,都会倾向于相信王姓老者的话。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聪明的智者,能够看穿事情的本质,不被外界所‘迷’‘惑’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王老头,我说你就是欠揍啊,就算是托,也得当个像样的托啊,你觉得,以老子的身份,还有必要做托吗?谁请得起我老孙啊。”
孙老头撇了撇嘴,显然对于王老说的话,一点也不敢苟同,显然这样的话,骗骗孝子还行,想要瞒过真正的聪明人,怕是会有点‘弄’巧成拙吧。所以孙老头到了后面,竟然也没有那么生气了,反而是脾气略微地缓和了下来。
“呵呵,也是,就你这个直脾气,估计就是倒贴钱,也没有人愿意请你啊。否则的话,将人家的‘交’易会搞砸了,人家还没办法找你的麻烦。所以你就是个赔钱的货,如果有人会请你当托,估计那人肯定是瞎了眼了。”
王老头见自己的话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于是又变成了冷嘲热讽,显然他的打算,就是能够在活着的时候,尽可能地让孙老不舒服。因为他也只有这个时候可以占占便宜,基本在人后,他一般吃亏的时候,会比较地多。
身上的伤,也没少啊,这都是孙老在他身上造的孽啊。心里的苦,只有自己往肚子里咽啊,又不能随便对外去对别人说,否则的话,别人还以为自己有自虐的倾向呢,否则的话,怎么会任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呢?
身为一个有钱人,他怎么会没有保安的措施?如果是真的不想要让人接近,早就有安保会上前阻拦的,显然自己的苦,是没办法向别人的说的,谁叫他与孙老,有了几十年,这样的孽缘呢?
唉,如果早开始不认识他还好说一点,可是现在,想要断绝与他的往来,似乎是不可能的了,两家不仅有子‘女’联姻,生意上的往来更是比较地密切,虽然两个人经常拆对方的台,经常用拳头说话,但是情谊却是非常有的。
“我出个四百二十亿吧,王老头,有本事儿的话,你再接着加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