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一间上房里燃着香薰,香味袅袅,飘遍房间的角角落落。
叶知秋盘坐在床上,正在打坐修炼,让一冰一火两股内力在丹田里打转。随着内力的运转,他的脸se也在红蓝两se之间频繁转换,头顶还飘出一缕缕寒气与热气。屋里只有他跟徒弟两个人,没有外人在。
孔云杰站在窗口前,极目远眺,将外面的昏黄暮se尽收眼底。他的脸hun风微笑,眉头微皱,嘴角紧抿。
“师父,凭今天招揽来的这群乌合之众,还远不足以抓住琴兴。看来我们还得想办法把事情继续闹大,只有这样才能让琴兴成为众矢之的,受到江湖中人的围攻。”孔云杰传音道。
声音飘入叶知秋一人耳中,哪怕有第三人在场,也决计听不到半个字。
“生生死死,叶枯叶荣,一个女孩的惨死,确实不算什么大事。想要把事情闹大,就得继续杀人作案,而且每次都在墙上留下血字,以此激起整个江湖的公愤。只有这样,才能逼得江湖上那些武林高人出手,将潜藏在暗处的琴兴抓住。”叶知秋闭着眼睛淡淡道。他也用了传音之法,将声音送入了徒弟耳中。
“这个琴兴来无影去无踪,还真是不好对付,若是换成寻常的武人,哪用得着费这么多功夫。”
“琴兴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你敲响了一个jing钟。你以后再找女人练功的时候,记得小心一点,别再被人抓到把柄。要是你我二人练功的事情暴露了,一定会闹得身败名裂,再无立足之地。”叶知秋沉声jing告道。
“徒儿以后会小心的,绝不会再让人撞见我拿女孩练功。”孔云杰连忙恭声保证,并暗暗咬紧了牙关,对琴兴生出无尽杀意。
在数i前,他们这对师徒二人前往洛书山庄,轻而易举地夺得了资格令牌,然后改道直奔铸剑山庄,打算参加打擂。在半路上,他们途径一座小镇,在镇上休息了一i。晚上的时候,孔云杰为了练习“夺舍双*修功”,在镇上寻觅了一名良家女子,将这女子糟蹋了一番,夺取了女子的jing元,还将女子给害死了。
孔云杰的好事办完之后,本打算就此回去休息,可窗外忽然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堂堂的少年侠客原来是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仅糟蹋良家妇女,还用邪功害人xing命,真是让人不齿。就连我这种采*花贼也比你强得多,至少我不胡乱杀人,夺人xing命。”
孔云杰被这一声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拔出一冰一火两把宝剑跳出窗外,可是院里空空荡荡,什么人也没有,只有远处的黑暗中,有个影子晃动了一下。孔云杰见对方速度奇快无比,凭自己的本事根本难以追上,连忙回去将这件事告诉了师父。
叶知秋听了这件事之后,气得抽了徒弟一巴掌,恨徒弟不听话,私自跑出去练功。可生气归生气,事情还得尽快解决,否则后患无穷。叶知秋连夜展开调查,通过多方打探,得知琴兴最近曾经在这一带出没。
撞破孔云杰练功的人曾经以采*花贼自称,轻功又那么好,与琴兴此人的身份跟实力完全吻合。
故此,叶知秋认定了撞破徒弟练功的人就是琴兴,将琴兴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下定了决心要将琴兴铲除,以绝后患。
如果琴兴将看到的丑事宣扬出去,虽然不会有多少人相信,可终归会对叶知秋师徒产生不良影响,所以叶知秋师徒是不会放过琴兴的。
叶知秋师徒在附近这一带明察暗访,追查琴兴的去向,可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无所获。
在追查无果之下,叶知秋心生毒计,想到了栽赃嫁祸这个办法,决定多做几个案子,统统栽赃到琴兴的头上。这样一来,就能彻底抹黑琴兴,让琴兴成为众矢之的。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还能来一个借刀杀人,利用别人之手将琴兴杀死。
昨晚发生的案子,就是叶知秋师徒两人的杰作,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以后两人还会继续残杀女孩,将血账全都算在琴兴头上,直到琴兴被害死为止!
叶知秋抬起眼皮,看了徒弟的背影一眼,淡淡道:“这次的事情不光jing告了你,也给为师提了一个醒,看来以后为师练功时也得小心点了,只能在家里练功,不能在外面练功。”
“可我们师徒二人牵扯的事情太多,每年有大半时间都要行走江湖办事,哪有多少时间留在家里。”孔云杰摇头道。
“以后尽量减少外出就是了,反正我已经闯出了威名,没必要再在江湖上争名夺利。过几天你去铸剑山庄参与打擂,争取将子初剑拿到手,而我则继续对付琴兴,在江湖各地造势。等我处理完琴兴,就会回到铸剑山庄与你汇合,我们师徒二人一起回家。”叶知秋道。
孔云杰转过身,面向师父,恭敬鞠躬道:“徒儿谨遵师命,这次一定要将子初剑弄到手,为您脸上增光。”
“恩,在打擂的时候,记得小心点郑无极这个小子,他是当今剑圣的儿子,剑法神出鬼没,跟你的修为境界一样高,会是你的劲敌。”叶知秋提醒道。
“我经常听到别人将我跟他放到一起议论,说很想知道我跟他谁更厉害,借着这次的机会,正好可以跟他分个高下。”孔云杰的脸上多了几分傲然。
“恩,为师会等你的喜讯。”叶知秋重新闭上了眼睛,头顶再次冒出了一热一冷两道雾气,“好了,我要继续练功,别再打搅我了。等到了晚上,我们两个再去镇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