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霜瞠目结舌,那温白如玉的手指上,修剪整齐的指甲泛着柔光,虽纤长细致,宽展度却的确是一双男人的手。这样一双手竟能如此熟练地飞针走线,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你……会做针线?”她不可置信地问。
“大概吧,好像以前学过,为什么学过想不起来了,也许是因为家里太穷,又没有娘亲,只能自己做。”说到这儿,他嘿嘿笑起来,不觉得丢脸,反倒带了点小自豪。
冷凝霜托腮,眯起眼上下打量着他,良久,狐疑地问:
“我说你、真是男人?”
白兔愣了愣,放下针线站起来,开始宽衣解带:“我脱给你看!”
冷凝霜忙手一摆:“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