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惊了一跳,歪过头,只见冷凝霜抬起头来,双眼迷蒙地望着哈二,嘴角勾起极为诡异的笑容。忽然,一个熊扑扑上去。一把抱二的头,拼命地揉搓着,大声笑道:
“……蟹狗,蟹狗,好可爱的蟹狗……呵呵哈……”
下巴啪地落地,白兔当场石化!
可怜的哈二被箍在满身酒气的女主人怀里,受到了极为残酷的蹂躏,凄厉地喊叫着,拼命想挣脱。好不容易才挣扎开冷凝霜变态的禁锢,它连口气都不敢喘。直接一溜烟钻进自己的小窝里,再也不肯出来。
“蟹狗,蟹狗……”冷凝霜趴倒在地上。对着哈二跑远的方向伸出手,伤心地呢喃着,仿佛因为被遗弃而快要哭出来了。
白兔满头黑线,额角上挂着一滴冷汗,凑过来拉住她的手。心有余悸地干笑着问:“娘、娘子,你没事吧?”
冷凝霜一把甩开他的手,乜着眼,含糊不清地大叫道:“你谁啊!”
“娘子……” 白兔手足无措。
早知道她要喝酒时就该拦着她,
冷凝霜这回听清了他的声音,慢悠悠地摆正脑袋。夜幕之下柳眉笼翠雾,一双饧涩霏糜的秋水眼微眯,仔细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不停地椅揉搓着,含糊不清地大声笑道:
“哦——原来是小兔子啊!小兔子、小兔子,你的毛好软呐g呵……好可爱!……哈哈……”
白兔干巴巴地笑着。
被她扯下来好几撮头发,他已经欲哭无泪了。
娘子喝醉酒时好可怕!
冷凝霜玩够了他的头。晃晃悠悠地坐正了身子,手摸上衣襟。开始解上衣的盘扣。白兔眼眸一缩,慌忙问:
“娘子,你要脱衣服?”
“因为好热嘛。”她红唇撅起,口齿不清地说。
她坐在地上,黏黏糯糯地哼唧着,笑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着头。
发髻已经半垂下来,松松散散的,带着一股子娇慵妩媚。大红色上衣扣子解了一半,半掩半开地露着葱绿色的鸳鸯戏水抹胸,一憨脯泛着盈盈波光。底下一条蓝裙子褶如海浪,穿着粉红绣鞋的信前伸在地上晃来翘去,是从未有过的绰约fēng_liú。
白兔喉咙一紧,身上发酥,连忙握住她又要解开裙带的手:
“娘子,觉得热进屋再脱,别在院子里!”
冷凝霜却醉眼迷离地妩媚一笑,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往地上一推,整个人笑嘻嘻地压在了他身上。媚眼含秋水,檀口点丹砂,启唇便有一股醇香的酒气扑来,她用极能蛊惑人心的妩媚语调道:
“小兔乖乖,我们来做吧!”
“做、做什么?”白兔被她这么半惊吓半蛊惑,魂已经飞到八百里外去了,浑身因为紧张和激荡而颤抖发酥,声音也结结巴巴的。
“当然是做想做的事。”她理所当然地点着脑袋。
一双小手去解他的衣扣,却因为酒精的作用,手指很不灵活,哆嗦了半天也没解开两个扣。她红唇微嘟,秀眉拧起,似乎有些烦了,随手一扯就将他的衣服扯坏。手顽皮地溜进去,在他雪白泛红的皮肤上摩擦揉搓着。
在院子里如此放肆,白兔害羞又混乱,再加上心里紧张,激发出来的身体感觉变得比以往更加奇怪。仿佛一股火苗在体内疯狂乱窜,每一根神经都竖立起来,每一颗毛孔都扩张开来,血液迅速膨胀,让他自己也像喝醉了似的。
她低下头去吻住他的唇,唇舌畅通无阻地掠过他的所有敏感点,她嘴里还残留有醇冽的酒香。空气不断地被她掠夺走,浓郁的酒气让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一阵晚风吹来,他偏过头去大口喘息着,道:
“……娘子,进、进屋再做吧。”
“不要!”她任性孩子似的清脆回绝。
他的衣服已经被她完全扯开,他的皮肤白得通透,似细腻莹润的马奶,被头顶的满月映射,还泛着晶莹的光泽,带来一种食欲上的诱惑。她的脸颊比刚刚烫得更厉害,蓦地张口,坏心眼地在他的皮肤上咬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子。
恍惚间,她似乎闻到了浓浓的桃花糕味道,于是咬得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