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言勾勾嘴角,尽量不让忧伤现在眼眸里,被司嫣看出,这时侯城言才发现,压抑情感是一件多么痛楚的事情,他想要成为她心里的常客,然而,事实上,他终究只能成为他心中的过客而已,事实总是不敬人意、
当城言转过身来,他忽而觉得自己的心境很匹配那样一句歌词、
多么痛的感悟!
“爸,那我先回去收拾下明天的行李。”城言一直没敢再回头看司嫣,他怕自己多看她一眼,便会改变初衷。
“好了,爸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城启东也被感染的语气带着些许的伤感、
城言什么也没有收拾,他也没什么好带走的,他一直知道,他不愿带走的只是他的心而已,躺在床上,城言想起同司嫣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相遇开始,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嘴角逐渐的放大,绽起愉悦的笑容,那时侯,对城言来说,真的很美,然而,他的表情又渐渐的收敛,回缩,抽搐起来,最终忍不住掩面哭泣。
谁说男人不会哭,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你有没有想一个,笑着笑着,竟然不自觉的哭了,甚至什么时候留下的泪,自己都不知道,因为那时,已经痛到用心灵发泄了。
昏黄的路灯被几只不知疲倦的飞虫挑逗着,一个头发有些枯黄的人,脸上像是此时早已隐退山下的太阳,没有一点的光泽,街灯散发的冷冷的黄光似是冷漠者的目光,正在看着女人撩起的胳膊上的一个个的针孔,女人从长长的头发遮盖下,透出比夜还黑的眼眸,紧盯着路的前方。
洋沫带着墨镜,向前方昏黄的路灯下走去,眼角的光透过了眼镜射向了路灯下的女人,勾起了唇角,将高跟鞋踩的更加的响亮。
“你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女人的笑容有些痴傻,不知是被夜晚风吹的还是什么,总是感觉想要流鼻涕,说着将手放在了鼻尖。
“让你办的事,怎样了,让你到这里面的目的你是知道的吧。”洋沫问道,摘掉了眼镜,凌厉的眼神看着女人。
“查到了,那个男人倒是没见过什么人,但是我注意到,有时他身边带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会去看一个女人,我昨天还和她说了话,嘿嘿,看着她难受,还给她喝了我平时喝的,她比我可严重多了,那点根本不行,她好像是直接吸食的。”女人环抱着肩膀说道。
“女孩?是我说让你给她喝了吗?我有告诉你吗,不是让你暗中不动,充当我在里面的眼睛,把看到的告诉我吗?”
“放心吧,我不会坏你事的。”女人吸吸鼻,说道“其它的,我都按你说的做,你不要把这一切告诉我女儿。”
“放心,只要你做好的,我不光不会说,还会把你当亲妈一样的对待,去吧,下次别在自作主张了,暴露了,你就等死吧,你总不会让你读高中的女儿知道她有这样一个妈妈吧。”
“哦,哦,我知道了。”女人冲洋沫笑笑,黯然的垂下头,往回走,路灯拉长她的身影,在光下越来越模糊。
要不是看见她老是在一家有钱的人家门口站着,看着每天早上女孩的笑容,然后将自己沉浸在药的作用里,麻痹自己,她也不会成为洋沫的工具,有时候,母爱也是一种致命的弱点,即使一个人能承受痛楚,受种种的酷刑,但是当敌人当着你的面,让你的亲人承受此般痛楚,你会发现比你自己承受还要痛苦,难受,这便是亲情的力量,不可小觑。
冷颜少接到了一个电话,眉头皱了一下,嗯了几声挂断,手机重新的按下了一串号码。
“在哪里,现在?”冷颜少一开口,便不客气的问道,丝毫没有关心的成分。司嫣从病床上起来,手还有些痛,使不上劲,一手接着电话,一手穿着外套,现在已经是八点了,说好今天去送城言的,司嫣有些着急起来。
“我还有事,真是抱歉,就当我请假了。”她说道。
“请假?”男人无奈的冷笑一下,说道“我只是通知一下,你母亲早上犯病了,而且医院查出你母亲有其它的病,需要做手术,我只是告诉你,签字,必须得家属。”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司嫣正忙着穿衣服的手,停了下来,手机顺着她松了的手,滑落在地板上,她目光呆滞,空洞的没有神色。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司嫣缓过神来,才忙跪在地上,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看不到地上的手机,半摸索着,捡起手机,对着话筒说道“喂,喂,你还在吗?”
“怎么了。”冷颜少听出对面女孩的声音不同,语调不由的变的柔软了起来,刚才听到砰的一声,便再没了声音,但是他竟然没有挂断,只是听着接通但是空空的声音。
“带我去,求求你带我去。”司嫣哭着说道。
“你在哪里?”冷颜少问道。
“郊区,古交马场。”司嫣说完,瘫软在地上,眼泪叭叭的落了一地。“恩,我知道了,到了打电话给你。”
城言看看空空的手机,如他此刻空空的胃一般,很是难受,背上了旅行包,留恋的看了看自己的房间,走了出去。
“儿子,去哪里?”城伯母问道。
“妈,我想散散心,去巴黎段日子。”城言抱了抱母亲,说道。
“好,去散散心也好,那边自己一个人照顾好自己。”陈伯母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
城启东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抱着的母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