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老板恼火不休,自然不依,这方怒火冲冲,开始操家伙命人砸妓院,以此泄愤。
金万千也是气得咬牙切齿,当真是到嘴边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只看这赌坊一众人,砸的痛快,自己心中各种不痛快愈加发作,也跟着参与其中。
妓馆老板左劝右拦,急的那叫一个跳脚,这开门做生意的就怕这权大势大来砸场子的,人家任性砸的尽兴,你这生意可是要关门大吉。
妓馆老板,眼看大势已去,欲哭无泪,一声呜呼,气昏了过去。
却只看藏在暗处的季无常和白华贼兮兮的一笑,而后趁着混乱,不急不慢,一个摇扇抬头,一个捋须轻笑,相伴而行,光明正大地走出了妓馆。
这楼上两个男人打得尽兴,一剂猛拳冲顶,拳气过人,月红馆屋顶轰然一个大窟窿,段八郎和曹云飞相继跳蹿而出——
一个疾行,一个追赶,有时候历史总是这样地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