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去隔壁位面玩过几天就以为自己真的和那个位面上的系统一样了？你就是老头子派来的奸细，小木炭。”
嬴歌一边和系统交流，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截黑漆漆的、被烧焦的木炭。
“不想被捏成碎渣渣的话就快点说。”嬴歌捏着手里的小木炭威胁道。
下一秒，嬴歌感觉到手里的小木炭抖了抖。
“啊啊啊啊啊我说，我马上说！我不要变成渣渣tat！”
小木炭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它本体只剩下这些了，不能再少了！
“叫爸爸。”嬴歌将木炭再次塞进口袋里。
“……霸霸。”小木炭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
“这个世界的发展线是关于最年轻的刑侦罪案专家的崛起之路，以及他和变态杀人犯的各种交手与追捕。”
“就这？”
嬴歌丢掉了手里的梧桐叶，感觉索然无味。
小木炭：“你就是被他抓住然后被判死刑的。”
“真正杀了你同学的杀人犯也是他抓住的，而你不仅做了替罪羔羊，出来后还是没有找到杀人犯。”
嬴歌轻轻哼了一声：“那是原身。”
小木炭还想反驳一句，但想到这位祖宗在八大位面上的“辉煌战绩”，顿时没了声音。
就在这时两枚硬币被丢到了嬴歌的包里。
硬币砸在口红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嬴歌抬头去看。
那丢下硬币的少女也低头看下来。
那是一个和嬴歌差不多年纪的女生，黑色的及腰长发，清秀可人的脸蛋，满满的青春美好的味道。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汇。
“谢谢。”嬴歌开口，对着那少女道谢。
但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比之前有些不悦。
那少女又看了嬴歌一眼之后就转身快步离开了。
“她为什么这个态度？”小木炭看不懂了。
“因为我好看啊！”嬴歌缓缓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
她漫不经，然后把硬纸板丢进垃圾桶。
“这有什么关系？明明是她自己决定要施舍你的，还不高兴了？”小木炭继续追问。
迈开脚步，细碎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哪怕她脸上还带着夸张至极的妆容，但仔细看看就会感觉到一种破坏又诡异的美感。
同性之间总能一眼看出很多东西。
比如，那少女看出了嬴歌藏在浓妆下的绝色。
比如，嬴歌看出了少女的心思。
“没错，她施舍我。不过她施舍的是可怜虫，而不是一个连化着这么丑的妆都比她好看的人。”
嬴歌在和那少女对视的一瞬间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的情绪变化。
她的嫉妒和厌恶就像是阴沟里发臭的黑水，瞬间涌出了下水道。
“我不喜欢她。”小木炭冷哼了一声，“讨厌的家伙。”
虽然这个小祖宗是个混世魔王，但那也是他们上古八大位面的宝贝疙瘩！
还稀罕你一个低等位面的人喜欢？
哼！
小木炭自顾自地在嬴歌的脑海中嘀嘀咕咕的。
“我觉得挺可爱的，复杂又脆弱的生物。”嬴歌对于那个女生的态度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