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墓墙。
老王忽然回过头来,“叫老严那个家伙,据说他爷爷是个侵华日军。
后来被同伴抛弃在战场上了。”
胖子一听,更加来劲了,“搞了半天,今天胖爷要来打鬼子了。”
叶冰云看着老王,“怎么,你还差过人家家谱?”
老王望着四周空空如也的耳室,“这一代,我也认识几个狠角色。
老严还不配给他们提鞋呢!
不过,就是仗着几分狠劲硬给捧出来的。
要论本事,脑子活不过你,打架干不过胖子。
当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了。”
胖子冷哼一声,“你说的那几个狠角色都在什么地方?
这么大一块肥肉,就不眼馋?”
老王重重叹了一口气,“都老了,你看看我就知道了。”
随即又换了个口吻,“要是那个老严会做人,事后不会没有表示的针对他们。”
“这么废物啊!”
胖子在听了老王的话之后,气焰顿时嚣张起来,“那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他们拖着大包小包的,肯定跑不远。
现在赶紧追,还来得及。”
老王似乎没有那个兴致,摆了摆手,“他们走他们的,我们过我们的。
要是真碰上了,到时候再教训也不迟。”
胖子真有点急红眼了,“他们拿了那么多宝贝,分一点也成啊!”
叶冰云把手搭在胖子肩膀上,拍了拍,“老王的意思是,我们先去找铜盘。
要是路上碰上了,就揍他丫的。
碰不上,就说明对我们无害。
他们爱咋咋的。”
老王听了笑而不语。
胖子还是觉得可惜,一个劲的摇头捶胸。
叶冰云看着这几丈宽的耳室,“够气派的,这种耳室怎么着也得是个将相级别的人物躺在这吧?”
“说不定是王侯级别呢!”
叶冰云看着老王一副我知道是谁但就是不告诉你的欠揍样,“知道就说,别半遮半掩。
吞吞吐吐的,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老王脸色罕见的一僵,指指正前方,“你要是对墓主人感兴趣,就再往前走十几米。
那里应该有块墓志铭。”
胖子撇撇嘴,“你就直接和我们讲讲不就完了。”
他对墓主人突然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但是叶冰云知道,那是胖子想判断这墓里面的东西值不值钱。
老王笑了笑,“放着正牌的历史不读,喜欢听我胡吹海造?”
“当然不。”
叶冰云一把拉起胖子就往前走去。
老王说的分毫不差,十几米之后。
他们就看到墓道中间插着一块石碑。
碑上刻着几行隽秀的文字。
“奇怪?这地方是墓志铭该出现的地方吗?
不是一般都放在封门口的吗?”
老王站在后面,“你看得懂隶书吗?”
胖子拍拍叶冰云,“只要是字,就难不倒他。”
“那好办,你看下去就知道了,这墓志铭可是墓主人亲自写的。”
叶冰云盯着墓志铭费劲的看着。
虽然只有短短两三百字。
但还是足足看了大半小时。
生怕漏看误看一个字。
胖子在一旁焦急的等着。
然而,越往下看,却越是心惊胆战。
魏人曹敦,号还庐屋主,明帝之族弟也。
其人少聪慧能文,有谋略,唯极爱繁华。
好鲜衣美食,喜花灯焰火,兼以花鸟鼓吹,书蠹诗魔,好不快哉。
年方二六,帝召幸,封还庐侯,遣至长安,使铜盘之洛都。
此铜盘,传有长生之能。
行至洛都,明可见帝,铜盘将不复于手。
吾宿夜难眠,荣华富贵终究烟云,唯久立于世方为存世之道。
遂取之遁走,不复于帝。
看完,叶冰云擦了擦脸上豆大的汗珠,“这竟然是曹敦的墓。”
曹敦不见于正史,只有部分野史偶有提及。
叶冰云当初还纳闷,明明一个王室成员正史怎么会只字不提?
现在看来,曹敦这小子竟然偷偷把皇帝老儿要的东西给劫了。
好一个监守自盗啊。
叶冰云简要和胖子说明了一下上面的内容。
转头问向一直在默默看着他们的老王,“曹敦既然已经是个通缉犯了,怎么还能修筑这么豪华的陵墓给自己用。
而且还是在这一代,这也太大张旗鼓了,难道就不怕被发现?”
老王眯着眼,“不足为奇,你既然学过历史,就应该知道魏是个短命王朝。
他完全可以在魏灭亡后,在改头换面。
然后再大摇大摆的出来,为新王朝建立功勋,封王封将。
以他少时所学,绝对有这个能力。”
叶冰云愣愣地望着老王,“你也学过历史?怎么知道的比我还详细?”
老王上来摸摸这碑文上曹敦两字,“我们变成现在这样,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所有的一切,包括你们,都起源于他。”
叶冰云似有所悟,懵懵懂懂,“你是说,我们一直被一个已经死了千年的死人牵着鼻子走?”
老王收回手,盯着墓志铭,“可以这么说。
我们这一路的走南闯北,都是他引起的。”
叶冰云急切的想知道原因,“为什么?”
老王看了他一眼,“出去再说,这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
既然你选择陷下去的话……”
叶冰云刚还想试着说几句,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