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李承乾做错了,倒也算不上,至少这个办法确实是个好办法。
可李世民心中越想越不舒服。
之前就是李泰和李承乾赶着给李正送钱。
听完太监的禀报,李世民心中讶异,这里面竟然还有李恪的事。
李承乾,李泰,李恪这三个小子没一个像样的。
李恪也就算了,李承乾作为太子竟然还要向李正买主意。
原本以为李泰在李正的身边,怎么也可以时不时劝导李正入朝为官。
可以为江山为社稷出力。
现如今李泰不仅没有劝说李正,竟然还帮着李正一起敲太子的钱!
好在如今长安的乱象有了解决的办法。
李世民黑着脸,李正想必是笑开花了吧。
有道是就怕后院起火。
朕与朝臣绞尽脑汁想着办法,太子却赶着去给李正送钱。
莫非下一次朕也要求着李正不成!
现在李正建设村子的钱都是从哪里来?
那可都是朕的!
心里越想越气,李世民看了一眼左右喝道:“朕的剑呢!”
李丽质刚刚赶到甘露殿外就听到了自己父皇的一声大喝。
停下脚步又转身离开,回到立政殿,李丽质对自己的母后说道:“母后,最近父皇怎么越来越喜欢练剑了。”
长孙皇后用针线正在做着一件衣服,听到丽质的话语微笑说道:“可能你父皇也不服老吧。”
说来李世民也才三十多岁,正是壮年。
父皇也还没到老的时候吧。
心里想着,李丽质看着自己母后的孕肚,笑着说道:“母后,我是不是又要有一个妹妹了?”
长孙皇后笑着说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弟弟呢。”
长孙皇后已经快要生产了,太医署的御医说就是这两个月的事情。
这些日子也一直在立政殿,可不敢有什么差错,现在是最需要照顾的时候
乖巧地给自己的母后盛了一碗粥,李丽质的目光看向宫门外。
长孙皇后看着自己女儿的神态说道:“是不是又在想李正了?”
李丽质的脸一红立刻扭过头,“哪有。”
尽管嘴上这么说,长孙皇后怎么会不知道李丽质的心思。
看着李丽质的神色,低声说道:“你父皇没少为李正的事情费心,只是这小子抗拒官场,不像是个想要做大事的人,却是一个喜欢逍遥快活的人。”
“对他来说他的大事就是建房子。”
长孙皇后无声地笑笑,“这样的人也好,朝堂是个池子,进这个池子的人有多少人可以完好地出去。”
李丽质问道:“那母后也不希望李正进入朝堂?”
长孙皇后叹息道:“可能这就是李正高明的地方吧,只要他不碰权力,你父皇可以保他一辈子高枕无忧。”
说完长孙皇后看着李丽质的神色,这丫头的神色里竟然还有一些骄傲。
李正确实是一个本事人,一直在宫中,也不是没有听过李正的事迹。
这样的一个孩子,能够抗拒人世间这么多的诱惑,确实难得。
这世间的诱惑很多。
五姓的招揽,皇子的拉拢,甚至连当今陛下都请他做官。
可是这些李正都拒绝了,他宁可躲在泾阳县种田。
在很多人的认知里一个孩子对很多事情都会好奇。
如果换成一般的孩子说不定李正就入朝为官。
或者成了五姓的女婿。
可是李正没有选择这些,他反而隐居起来。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总感觉他有些暮气沉沉。
就像是那些厌倦的凡尘中的世俗一般。
隐居在青山绿水之间。
房玄龄来到国子监。
正在国子监看着学子文章的孔颖达,见到房玄龄来了好奇问道:“房相,你怎么来了。”
房玄龄微笑说道:“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孔颖达比房玄龄还要年长,房玄龄说完做辑行礼。
“据说现在工坊商户的事情已经有了决策,还有什么事情困扰房相。”
房玄龄惆怅说道:“你说太阳什么时候距离我们最近。”
太阳?
孔颖达下意识看了眼窗外的太阳便说道:“自然是早晨和傍晚的时候。”
房玄龄又说道:“那为什么中午的太阳是最热的呢?”
孔颖达放下手中的文章,陷入了思索。
房玄龄又说道:“这个问题是泾阳县的几个孩子问出来的,看似一个简单的问题,似乎里面埋着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孔颖达苦笑说道:“不瞒房相,其实李正之前也交给我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倒像是一个新方向。”
“哦,是吗?”房玄龄来了兴致又问道:“是什么问题。”
“老朽也不好形容这个问题,若是能够想明白说不定要打破千百年来的世俗观念,有些事情老朽不愿意去相信,可真到眼前的时候,却发现有时候李正说的也不是没有依据。”
就像是大唐的学问圈子里进入了一个异类,这个异类不是那么地嚣张。
可若是你要去纠结这个异类的对错,你也没有办法去反驳他。
孔颖达想过很多,或许李正的脑子里装着很多的知识。
只是他不愿意表现自己。
更不愿意用他那些不一样的学识来和大唐的这些老顽固分个高低。
房玄龄对孔颖达说道:“咱们以后就看看李正教出来的那些小子会是什么样。”
孔颖达也点头说道:“老朽也想看看李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