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和简仲,以及后面跟过来的颜枭简戈问好拜年,听见这话懵了一下。
她先前睡的安稳,她没听见犬吠,但是听鱼鱼说了一句,她也没意识到狗子闹出多大阵仗。
她软乎乎的声音带着些疑惑。
“鱼鱼说他听见小叔闹出些动静,去开大门没瞧见外面有人。”
白珩予也是在看见箱子上的锁头,看见箱子里的东西时候,确定这是老头子的手笔,才明白狗子什么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
作孽的是老头子。
狗子先前被勒的险些丧命。
死亡逼近的感觉,它自个儿感触最深。
脖子上勒的伤疼不疼,它自个儿最清楚。
在狗子心里老头子就是哄它欺骗它给它套个圈圈想要勒死它的王八蛋,它没那心思去理解你那什么苦衷什么迫不得已。
黄花梨的箱子上估摸着是沾上了老头子的气味儿,甚至这一趟还可能是老头子亲自来。
狗子闻到了什么,炸上天,闹得满村都听见了动静一点不奇怪,要是老头子在它面前,它一准能扑上去决斗。
但,白珩予当着简仲颜枭的面,却是没有打算说这些。
他给姝玥整了整新衣服上的毛领,将兜帽扣她脑袋上,大大的兜帽挡住了外面的冷风,也遮住了姝玥大半小脸,他跟着补充。
“姝玥刚醒。”
他定了这句基调,表示姝玥什么都不知情,而后引着进院的几个人往屋里去。
白珩予不打算叫别人知道,老头子还会再找姝玥。
他想起前世时候。
当时白烈意外得知姝玥当年出事的真相,疯狂要报复罪魁祸首,但白娇娇却因为当年年纪小不知情的理由,被她夫家人保下来,成功脱罪。
现在牵扯不到罪不罪的问题。
但他那老头子有点唯恐避之不及。
不管他私下里想要搞什么,白珩予都不想叫他和姝玥有任何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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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玥个头小,小步子跟不上被白珩予牵着大步走时候还有点跌跌撞撞,这模样说好听点是娇憨可爱,说直白点就是笨拙迷糊外加蠢兮兮,再加上她身上衣服还有点凌乱,一瞧就知道这是刚起。
谁也没指望从姝玥这问出什么来。
简仲颜枭看见姝玥跟不上还喊白珩予,让他慢点,“别着急,小心摔着。”
黄花梨的箱子表面其实看不出什么来,唯一有辨识度的大概就是那有些精巧的锁。
姝玥晕乎乎跟着鱼鱼进了屋,就看见先前他们听见动静往边儿上推了推的箱子,这会儿锁头的地方像是被什么砸的有些狼藉,一点看不出先前模样。
姝玥兜帽下干净清澈大眼,眼神儿飘了下。
原本准备向找个借口,想想怎么说这箱子给糊弄一下的姝玥,心里那点担心瞬间没了。
白珩予示意简仲颜枭看那箱子。
“我担心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砸开看没想到是这些,估摸着可能是大伯他们不方便回来,给姝玥和我准备的过年礼物。”
白珩予睁眼说瞎话,眼睛都不眨的将这箱子扣在白烈南擎渊身上。
姝玥:“……”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