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陡生,一只白色得海鸥一样的鸟忽然飞来,叼走了一颗企鹅蛋,企鹅妈妈在底下叫,但那鸟还飞了一圈示威。
谁不知道呢,企鹅飞不高。
冷晴看着企鹅妈妈,心都要碎了。这时,文达瞥了冷晴一眼,飞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趁鸟不备把蛋夺了回来,然后,揣到了自己怀里。
本来以为自己孩子得救了的企鹅妈妈:“…”
本来以为文达发善心的冷晴:“…”
老金哭笑不得:“文达兄弟,不好吃,放回去吧。”
文达若有所思,烤个企鹅蛋,不知道好不好吃,不过听老金这么一说,还有企鹅妈妈跌跌撞撞过来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架势,文达思量再三,还是把蛋给他放回去了。
算了,他不贪嘴。
企鹅看见自己的孩子回来了,激动的喊了几声,可能是在谢文达,但后面忽然转了调,可能是在骂文达。
他们身后出现了一声笑,三人回头,看见了一个熟人。
“沈修德?”“眼镜?”“沈先生。”三个人说的是三个不一样的称呼。
沈修德站在他们后面,抱着胳膊看着他们三人,推了推眼镜,缓缓道:“这是南极的贼鸥,盗贼的贼。他们的确有如土匪,抢吃的,霸占其他鸟类巢穴,抢企鹅蛋,甚至还抢人类的食物,名副其实的盗贼。”
科普完,沈修德才把视线又落在了他们三个人身上:“又见面了。”
老金三人跟他打了个招呼,文达倒是嘴快:“没想到你还活着。”
沈修德笑着摇了摇头:“有实力的人,说话也这么张狂。”
文达根本无所谓他的评价。
老金倒是问了一句:“眼镜,你们上次是谁死了?”
沈修德顿了顿,换换的说:“是那个混混的头,叫什么我忘了。”
“哦,蛇鼠一窝的蛇吗。”老金到记得清晰。
四个人走近,但是沈修德跟他们还保持了一点距离。
“你这次没队友吗?”
“没有,老甄死了以后就没有。”
“你上次另一个队友呢?”老金斟酌的开口。
沈修德看了他一眼:“嗯,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