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福元自己都有些不敢下手。
哪敢啊。
摸坏了可怎么办。
一看这表就贵啊。
雷达他认识,这种牌子自己当兵的二儿子回来的时候带着一块,可是这一块雷达看着也和自家儿子那一块大不一样。
样式和材料明显更上一个档次。
那一块表他更不认识。
简福元小心翼翼的问江曼。
“江曼,这表是什么牌子?多少钱啊?”
看着真是好东西,东西要是拿出去,自己儿子要是不成事,那就没天理。
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拿来的。
江曼琢磨自己背后必须靠着一个神秘的大人物。
不然解释不清楚,主要是以防后患。
“叔,我那个叔和我说的清楚,这两块表是他们领导参加外事活动,外宾送的东西,市面上可没有,这东西随手扔给我叔,我叔舍不得自己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叔家里有四个儿子,这不就交给我带过来。
这一块雷达表,要二百,这是一块西铁城,就贵得多,起码要一千块。人家说这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优惠很多,您看着要哪一块?”
说出这个话,江曼松口气。
撒谎成了她现在最大的习惯。
以后这个毛病肯定不好改。
不是有人说过,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