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勉强自己。
他的骨骼和经脉，在这样的强行移动中，被撕裂了不少。
“疼……疼……”
莫缺蜷缩在地上，五指深深抓入地面，难以言喻的痛苦席卷他的全身，即便是钢铁一般的意志力，也是有种要几乎崩溃的感觉。
雨停了，但寒风依旧刺骨，而他却感觉不到那冰冷，整个意识都被巨大的疼痛淹没。
他的嘴中，吐出一道嘶哑的声音:
“我要顶过去，我不能止步于此，否则万年以来的打算将会功亏一篑，我散尽修为，重生一世，为的不就是报仇，若是忍不住这种痛，我还谈什么报仇！”
莫缺牙齿咬出鲜血，他的恨，他的执着，让他忘记了疼痛。
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他的身体站起来，一步一步，摇摇晃晃，朝远处离开。
他一声不吭，七窍流血，无比的疼痛还是伴随着他的身体，仿佛下一刻这副身躯就要崩碎。
“我不服……我绝对不会再死一次！”
从莫缺嘴里吐出几个字，之后他浑身一阵无力，倒在了地上。